“家庭破裂,你這是什麼意思?”姓高的,冷聲問。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已經有數了吧?”我盯著姓高的,笑著說。
剛才我說他家庭破裂時,他的眼神閃爍,有意躲閃。
顯然,這是心虛了。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姓高的否認。
“有些事情,我要是擺在尹紅麵前說,對你就不利了。”
我現在手裡沒照片,但是想要找到證據,對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就看姓高的識不識趣,如果他識趣,什麼都好說,也能省去我很多的麻煩。
但是他如果不識趣,那我就隻能用下策。
耽誤我的時間,對他也沒有任何利。
“把話說清楚。”姓高的眼神閃爍幾次,他又起身將房門關嚴,坐在我對麵,壓頂聲音。
這種心虛的表現,可以說,溢於言表。
“春風路。”
麵對他的詢問,我淡淡地說出三個字。
春風路,就是姓高的包養小三住所所在的道路。
“接下來,還用我繼續說下去嗎?”我笑眯眯地看著他,問。
“說。”
他現在還不死心,想要在我嘴裡,一探究竟。
“五號樓,三零一。”
這個位置,就已經精確到了門牌號。
聽我說出這個位置,姓高的臉色驟變,他盯著我,看了好久。
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倚靠在沙發座位上。
“還用我繼續說下去嗎?比如,那個房子裡住了誰,幾口人?”
“不用。”
他衝我擺了擺手。
‘鈴鈴鈴....’
就在這時,姓高的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緊張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
不用看,來電的人,一定是尹紅。
人,隻要在做背叛某些人的事情時,才會因為對方的突然來電,感到心虛和緊張。
我提到了他的背叛尹紅的事情,並且,說出了依據。
剛好現在,尹紅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確定沒跟她說什麼?”姓高的將手機屏幕對向我。
“還沒說,如果你油鹽不進,我不建議領她過去。”我點燃一根煙。
看到他緊張的樣子,現在的我,就能夠站在主導者的位置。
因為我看得出來,他怕。
他越怕,越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
“喂?老婆。”
姓高的抽出一張紙,擦了擦額頭上的一層冷汗,細密冷汗,語氣平淡地說。
“你在乾什麼呢?”
九十年代的手機,即便不開啟免提,聲音也很大,我與姓高的距離,完全可以聽得見。
電話那邊,傳來尹紅的聲音。
“我在公司了。”姓高的說。
“有沒有一個年輕人過去找你?”尹紅問。
“你說的是老李的兒子吧?”姓高的也沒有否認,他直接答應了下來。
畢竟,我有沒有去找他,就算他不說。
尹紅隨便問個員工,也能問的出來。
與其這樣,不如坦誠說出來,還顯得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