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瘠薄扒手還有個朋友了?草,不他嗎是乞丐就他媽是騙子。”
這句話,是寸頭男的喃喃自語。
他作為一個看管扒手的混混,但他,似乎非常的瞧不起這些扒手。
通過他對樸國昌的態度我也能感覺出來,他壓根沒把樸國昌當人來看待,一點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我邁步走出兩步,步伐很緩慢。
踩在雪珂裡的腳,顯得格外沉重。
我不想惹是生非,可是,他最後的這句話,讓我很生氣。
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越想越氣。
尤其是,他觸碰到了我一個傷疤,那就是‘乞丐’二字。
乞丐,瘸子,殘疾,這幾個稱呼,對我而言是帶有恥辱性的。
從小到大,以王淳,馬天明為首的幾個校園小惡霸,就用這些帶有侮辱性的外號,來侮辱我,也是變相的侮辱民叔。
所以,我對這些外號,格外的敏感。
腳步停頓,我轉過身,此時,我距離寸頭男三四米。
目光直視他,我冷冷的開口:“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心情不錯,我不想搭理你,你有點給臉不要臉了啊!”
我沒有給他留任何的麵子。
我本來就有囂張的資本,因為我的背後,站著一位原江市赫赫有名的江湖大哥,將軍。
並且,還有一位勢力隻手遮天的聶家公子,聶雲端。
我目前的背景,對付這種小雜碎,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我不願意麻煩大軍和聶老板,認為,有些事情退一步就能過去。
但他,觸碰到了我的底線,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不是仗勢欺人,更不是小人得誌。
大軍和聶老板對我的支持,是源於我的價值,如果我是個廢物,不能給他們提供價值的話,我就算被人打死,他們也不會理會。
這是我用我的本事,換來的權益。
“你媽個比的,你他嗎的說誰呢?”
寸頭男聽到我直接對他破口大罵,立馬憤怒了,手指我的鼻子,邁開腳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在這一片,還沒有人敢罵我王業!”
他那副囂張的氣焰,頗有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一對一的單挑,我就沒怕過誰!
我吸了一口煙,待到他靠近時,我夾煙的手,利用彈牌的功力,直接將煙頭彈飛出去。
直擊寸頭男的麵部。
今天晚上,一共打了兩架,我感覺我自己都快成為了‘平頭哥’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
我彈牌的速度,能超過人類肉眼察覺的範圍。
彈煙的攻擊,自然也是寸頭男無法防備的。
等他反應過來時,燃燒的煙頭,已經燙了他的嘴上。
“啊!”
寸頭男一聲慘叫之下,他揮手打掉臉上的煙頭,憤怒的想對我進行攻擊。
可他的動作,在我眼裡,那就是破綻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