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除他之外,唯一一個戴過老千眼鏡的人,我可以很確定眼鏡有問題。”
“你也說了,你是唯一戴過眼鏡的人,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馮老幺開口打斷。
對於他的不禮貌行為,我眉頭皺起:“聶老板,能不能不要讓彆人打斷我。”
我沒有直接反駁馮老幺,而是開口對聶老板講。
我要用聶老板的身份壓他。
“老馮,聽他說。”聶老板對於馮老幺打斷我這件事,也顯得不耐煩。
“嗯。”
在被聶老板嚴厲的製止後,馮老幺瞪了我一眼,卻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這樣,我用旁觀者的角度講問題吧。
你們沒有用眼鏡看到出千證據,站在你們的角度,不相信我,認為我眼花看錯,或是立功心切冤枉好人,都能理解,這也是第一種可能性。
在我的角度,我確定他利用眼鏡出千,現在眼鏡失效的原因,在我的分析裡隻有一個,那就是配合眼鏡的道具骰盅被人調包,這是第二種可能。”
話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鋒利的目光直視楊經理:“剛才荷官和明燈說,在我們抓千後,骰盅沒有人換過,所以,在我眼裡的答案就是,楊經理與這個老千是一夥的,是楊經理利用將骰盅拿上樓的機會,更換了骰盅。”
“哎,你小子彆血口噴人啊,我可不知道什麼老千骰盅,老板叫我將骰盅拿上樓,我就拿上了樓,這怎麼還能扯到我身上呢....”
聽到我的分析,楊經理頓時急了,他急切的狡辯,見聶老板並沒有出言幫他說話,又接著道:“聶老板,你可得給我證明清白呀,我在賭場兢兢業業工作了五年,我可沒有二心啊,他冤枉我!”
“既然你說我冤枉你,那你緊張什麼?”我繼續咄咄逼人的問。
楊經理慌張且心虛的表演,全部被我看在眼裡,我很確定,他就是眼鏡男的同夥。
至於說聶老板信與不信,就要看他的決斷了。
“你冤枉我,你還不能緊張了嗎?我怕被你小子冤枉了,那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呀。”
楊經理繼續反駁。
“楊經理是賭場裡的元老級人物,你說誰坑賭場都有可能,但是楊經理不會,他有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在高薪工作和大好前途不要,去坑賭場呢?
小子,你的栽贓陷害,有點太低劣了吧!”
馮老幺向著楊經理幫腔。
“老馮,注意你的身份!”
江凡冷聲嗬斥,她在這種時候,選擇百分百的信任我,護著我,這讓我很感動。
不知不覺,這個女孩在我心中的地位,又拔高了許多。
“咳咳。”
一直默默不語的劉峰,恰到好處的輕咳一聲,打斷所有人的爭執:“誰對誰錯,老板自有定論,都彆吵了。”
劉峰心裡也想讓我出糗,但他還沒有傻到像馮老幺那樣,說一些招人討厭,又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話。
“都說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