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坐在一角,喝著悶酒。
音樂和歡笑暫且與我無關。
說實話我還是有被觸動到的,可宴會的主角莫名的變成了我,這讓我有些窘迫。
“易小哥你真的不來嗎?”
是霧雨,她又跑過來了。
“我已經說了好幾次了吧?”我抬了抬手中的杯子,語氣不自覺地有些囂張。
我大可以將喝悶酒論做雅興,那霧雨自然就是不死心的想要擾我雅致的笨蛋。
“在歡鬨裡品味孤獨是犯規的哦。”
“那麼,自以為是的把彆人的雅興當做落魄之舉,是無禮吧?”
我盯向霧雨,卻自顧自地嗬嗬笑了起來。
“喂喂,你喝多了吧?”
“不,才沒有啊~”我擺擺手,“清醒之人裝作醉態便可以放縱些許了,孤是這樣的情況。”
“那你是一直醉著吧?”
“你的話真叫人不爽,不過,也許吧。”我起身,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順手拿起酒瓶,“那麼汝的請求,孤應允了。”
“啊…你還是拒絕我吧。”霧雨不經意地後退一步,一臉的嫌棄。
呔。
“搖擺不定是大忌哦,霧雨。”
“先搖擺起來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