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嘛?”我問。
既然都說是密謀了,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咱們這幫子人去拜訪下靈夢吧,怎麼樣?”她像是在偷笑,結果笑出了聲。
“哈…”我呆了一下,有點茫然。
她的答複和我的預想多少有些出入,拜訪巫女什麼的應當是無妨的事情,可為什麼她笑的這麼…賤?
“這算哪門子的密謀啊?”我自言自語著,眼神在鈴身上掃來掃去。
“這可算不上密謀哦,魔理沙小姐。”鈴會意,朝魔理沙豎起食指,順著我的話頭接了上去。
“這當然是密謀啊~”霧雨慢慢地打開門,提起掃帚就照著我打過來,被我躲開後繼續說下去,“畢竟當事人又不在場。”
“所以你遮遮掩掩的是為了什麼啊…”我板起一副死魚眼,直勾勾地盯住她,“還有,為什麼要打我?”
“氣氛,氣氛懂麼?我之前說過的啊~而且,出遠門用得拿交通工具吧?”
“所以你打我乾嘛啊?!!”我裝出氣惱的模樣。
“反正又打不中,打中了也不會怎麼樣,易小哥你不會介意的吧?”她擺擺手,完全沒有想要正麵回答的樣子。
呔,不用猜也知道這是報複的啊…
笨蛋霧雨。
“那就無妨算…你覺得我會這樣說嗎?”
她已經騎上了掃帚,根本沒有理會我。
還真是獨斷專行。
“w,h,f,”我淡然地說道,“算了,上來吧,鈴。”
抬手,巨闕在腳下複刻完畢。
“易小哥的英式粗口也蠻有趣的嘛。”那混蛋朝我倆招了招手,升天了。
“還不是你逼出來的?嗬嗬…”
待鈴站到我的後麵,我禦使著巨闕升空,追了上去。
“呐,鈴,你看到了吧?雖說孤不知道你對飛行有沒有興趣,不過,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建議你穿個可愛點的。”我用隨手複刻出的劍指著霧雨,說。
霧雨是優先起飛的,而我又特意把飛行的高度壓低了些,所以,在我和鈴的視野裡,霧雨的燈籠褲異常顯眼。
這才是黑白魔法使的白吧?嗬嗬…
鈴並不回話,估計是被我的混賬言論給臊到了,她環在我腰間的雙手也鬆了許多。
無所謂了。
先前的景象當然隻是錯覺。理應如此。
溫軟的風同是溫軟地撲打在我的身上,窸窣間像是在耳畔訴說了什麼。
許是對大神精氣將歇的預言,又許是對人子彷惘至今的哀怨。
反正是我聽不懂的話,畢竟我沒有紅色的本本。
不過,現在這樣不是很不錯嗎?
易?
身後掛著溫軟的累贅,被迎麵的世界擁在懷裡,不需要思慮太多,更不需要言語,隻是享受就好。
隻是享受就好。
平平靜靜的,至少,心安。
不去想什麼自己也配的論調…
真是的,易,這樣也會惆悵起來嗎?
嗬,先享受好這微不足道的…溫存吧。
此世,有所道理。
我不由得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