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我而言當然是枯燥的話題,糟心。
但願成白扛得住吧。
那小家夥我蠻有好感的。
另外一提是,信康沒準備把包袱放下來,他想給自己父親一個清名。
啊~安先生會死不瞑目的啊…
又談了許久隊長才把話題放到人裡之外,也難怪,隊長是自衛隊的隊長,即便她和人裡之外有著這樣或那樣的聯係與羈絆,也不能改變她站在人類陣營這一事實。
不,應該說她是中立陣營吧。
說的就像我是站在妖怪陣營似的…
才沒有,我隻站在我這邊。
…主君接到消息然後把宴會推遲了,說什麼要等我回來再好好辦一場。
孤可不覺得孤值得被這樣偏袒。
不過啊~那還真是該謝謝主君了,雖說我本就不在乎什麼宴就是了——說是這樣說,但能得到此等的殊榮也是不錯的事情吧。
如是比方成一個不畏死的家夥覺得活下去也不錯,或許會更通明一些。
嗬嗬,怪論罷了。
等明天去拜訪一下就是了,不,拜謁才對。
又說了些瑣碎的事情,隊長變得詞窮了許多,隻得抓起一些在天狗的報紙上看見的不經之談來拉住我的興致。
不過說實話,射命丸那半真半假的傳言偽話我是看不慣的。
不是因為我喜歡絕對真實還是討厭被玩弄的輿論雲雲,我這樣想隻是因為當初她搞我的那幾手。
隻是煩悶,還沒到把妖砍死的地步。
你這家夥倒還算記仇呢~易?
也許吧。
“隊長~幫付下錢唄…啊哈,啊哈哈…”
酒飽飯足將欲離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錢。
隊長忍不住扶住了額頭:“真是的,你在說什麼,這頓本來就是我請客啊…”
“啊哈,啊哈哈…”
“彆笑的這樣怪啊!”隊長的友情暴栗。
不疼,但是我還是裝作很痛的樣子縮頭。
“痛痛痛…”
“懂了?”
“嗯嗯。”
隊長沒有理會店家女孩兒的推辭,執意要付上錢,把來時帶來的小袋子打開,將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地傾倒在桌子上。
一堆紙票,大的小的都有。一堆銅錢,還夾出些碎銀。
“不用找了。”隊長說。
真是不通人情的付款方式…
也難怪人家會推辭說什麼不用付錢之類的話。
這是人裡的尋常人類,那必是聽說過自衛隊的傳說,受著自衛隊蔭澤的家夥,而隊長即是隊長,分辨率自然也高上許多。
那女孩兒應是隊長的粉絲什麼的,她剛見到隊長時的呆楞驚喜拘謹雀躍都很能印證我的猜想。再免一個單做個順水人情什麼的,已經無可厚非了。
主要還是隊長那不通人情的付款吧…一次給的錢足夠吃許多頓。
“不不,藤原大人您不用付…”
“不行哦,我又不是什麼惡徒。”
“可…”
“嗯?”
“不不,沒什麼,我知道了,請稍等一下,藤原大人,我來找錢。”
“不必了,我說過了的吧?喂,易,走了走了。”
我聳了聳肩,跟在隊長後麵。
“請等一下!”
女孩兒的呼喊並沒有拉扯住隊長的腳步,隊長頭也沒有回,隻是先後揮著招手,甩下一句“太麻煩了。”
“那我把找好的錢送去自衛隊吧。”
我似是懂了隊長的意思,順帶也許是喝的飄飄然了,回頭嬉笑著說:“孤勸你不要這樣做喔,會挨揍的…痛痛痛痛…看吧看吧。”
隊長很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啊,就當易說的是真的好了。”
“那你還打我?”
“不滿意嗎?”隊長得意地挑了挑眉頭。
嘛,難得隊長也會這樣的惡趣味一下,那就不打攪了。
“沒沒…”我回道。
“總之呢,這些都是你的勞動所得,你隻管自己拿著就是了。”
隊長說完,沒待回複,就拉著我飛跑起來。
嗯,我整個人都傻了。
肚子裡的東西都不知道晃了多少圈。
飛跑…
說不清是跑了多久,反正是停下了。
我屏了一會兒氣,開始俯下身喘息。
“頭在暈,眼在花,還想吐…”
我很自知地吐槽說。
剛吃飽了劇烈運動可真是算是刺激。
尤其是之前還喝酒喝了個半醉,這種情況下拉著我跑怕不是謀殺吧…
“那就多喝熱水,我走了。”我聽到隊長這樣說,感覺頭被拍了兩下。
緩了半天,我略略清明地搖了搖頭,站直。
“啊…回家直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