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忍不住啊~
那麼,請起舞吧,我的皇狼!
我撥開了瓶塞。
“噫!”
下麵…下麵…屁股…
我是坐在隙間上的,而那個隙間裡探出了一隻手,直接按住了我的屁股。
你還摸…
“死——老——太——婆!”
我飛開來,用傳音的道法向手的主人大吼。
“啊呀,抱歉抱歉,年紀大了總會有些老眼昏花的呢~”
這家夥…
叫人討厭,可確實又討厭不起來。
妖怪賢者,八雲紫,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琢磨不透的家夥…至少我琢磨不透就是了。
另一隻手從隙間裡探出來,和先前那隻手一起把隙間的開口撐大,接著露出一個姣好的金發女子的麵容。
她出來了。
“你來做什麼?”我問,很沒有好氣。
“觀影咯。”她隨口答道。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可你不在我的邀請名單上。”
紫聳了聳肩,慵懶地坐在隙間上。
“喂,說話啊…”
她瞥了我一眼,反問道:“靈夢她們不也是一樣嗎?”
“那是不可控因素啦,我不想暴露的話就不能趕走她們。”
“那咱也是。”
唔…真是的。
我決定不再理會她,把手湊到了嘴邊,準備喝下那小瓶裡的血。
…我,我瓶子呢?!!
一定是剛才被嚇掉了啊~
我惡狠狠地盯向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不,說成吞要更合適些。
“怎麼了,麟?”
“又少了一份血樣,你乾的好事。”
我長歎一聲,想儘千言萬語終究還是從心底浮出一個算了。
她好像把什麼東西推到了我的麵前,臉上帶著神秘的笑意。
唔,爆米花。
“還有可樂哦。”
呃呃呃…還真是齊全。
“不就是坐不到好座位了嘛,這就當是害你換不了座位的補償吧。”
“算你識相。”我撇了撇嘴,其實是有點小開心。
我搶過了她的可樂和爆米花。
哼哼哼哼~叫你搞我~吃西北風吧你!
然後…她又從隙間裡掏出來一桶爆米花和一大瓶可樂…
該死,這死老太婆有過誠心嗎!
我再看向屑易那邊,戰況已經焦灼起來了。
四六開的樣子,屑易是四,那大媽是六。
我和那大媽談成的其實隻有一點,那就是她要在最後敗給易。
翻譯一下就是放水。
很違背夢幻之主花之暴君的信條呢,不過她揍了我一頓之後倒是答應了。
把我弄得那麼慘還不答應我就該和她拚命了,那更不符合她的準則。
看樣子她倒是玩的挺儘興的,啊,想起來這個上身都隱隱作痛啊…
“喔!這個這個!”
紫,你有些大驚小怪吧?嘛,為了調動我的情緒?
大媽發出了一記魔炮,僅此而已。
雖然大了…靠!彆擴大了啊!你叫屑易怎麼玩啊!
正史[傳說火花]。
不用聽她宣言的,我知道,那段僅僅隻有她,我,曾經的易,還有紫才知道的虛偽曆史。
屑易用零式放出了一道很厚的冰牆,啊,說起來厚度比長度高度都多了幾倍真的該叫牆嗎?
接下來是屑易的曉星殘月瞬移貼身,匕首揮下,蝕狼跟進。
真是個笨蛋。
我拉開一道隙間,坐了上去,把可樂和爆米花放在用“無影樓台”弄出的空氣板上。
我抓起一把爆米花,塞進嘴裡。
嗯~甜,脆,香。
嗯嗯,不錯不錯。
姑且可以無視屑易的智障操作了。
論起近戰,那大媽遠不是現在的易可以對付的啊~
如我所料,屑易壓了幾刀就被反打了,嘶~會骨裂的吧。
退回去了,不過用處不大,大媽會追上來揍。
“紫,杯子!”我嚷道。
…靠?你還敢上?!!
真是不明之…不見了,人在…天上!
大媽格擋的一瞬間他用曉星殘月瞬移到了天上。
你要做什麼,易?
貓仙禦寶·冥主,萱花…
那戰錘發瘋般增大,漲到了直徑十幾米才停下。
砸下!
真是要命的攻擊,你們約定的規則到底是什麼啊!不是符卡規則嗎?
算了,這東西的基本完善應該在春雪異變之後才對。
我擰開瓶蓋,往杯子裡倒。
大媽的四周長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一齊開放。
我喝了口可樂,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
她用手對準了屑易,那些花也在積蓄魔力…連這邊都可以感受得到…
彆玩鐳射啊!
“正史[傳說火花·齊射]!”
魔炮就差把錘子掀飛了,暫時還是在僵持的樣子。
屑易又不見了…大媽身後…
“妖道[浮生修羅舞]!”
奇怪,這樣的符卡…明明他沒有恢複記憶才對…
刃之舞…
大媽似乎是應付不了這樣的瘋狗流派呢。
刀刃消失,屑易將手伸向了大媽,空間像是被禁錮了一樣。
大媽一下就能掙開,不過她好像不想繼續這樣的鬨劇了。
在這裡終結麼,也不錯。
我把杯子扔開,做出和屑易同樣的動作。
“殺符[假想·刀劍亂舞]。”我發動了宣言。
姑且蹭個助攻好了,算是對大媽的報複。
“殺符[假想·刀劍亂舞]!”屑易的聲音過了一會才傳過來。
大媽被數不清的“刃”給包圍了。
至於是什麼…我看見屑易的彈幕,劍形狀的番茄…所以我也用了這樣的製式。
大媽被番茄包圍了。
易的“刃”動了,我也意動操作起自己的彈幕。
上吧!我的番茄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