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對沙條更感興趣,但是我現在應該回複的正主是這三小隻才對,嗯,是這樣。
“嘛,隨便了…禿嚕…你們是在偷窺我和霧雨嗎?”
啊,真是糟糕的發言,和沙條那重量不重質的麵點有的一拚。
隻提供壓迫感,問的卻是連笨蛋都可以輕易應付的簡單玩意兒。
桑妮仍舊在空中撲騰著,有些惱火地衝我嚷道:“才!不!是!呢!!!”
…失策了。笨蛋可不會運用讓世人所醉心的種種權謀,這樣的語調放在這裡實在是不合適。
那麼,想當然地認為她們的答複會讓我滿意的我,同樣也是個笨蛋了。
可事實上,我全然被這種力量給鎮住了。
多久以前呢,應該…也有一個人,很親近的那種,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吧…也是這般語調…
“嗬哼,嗬哈哈,嗬哈哈哈哈,哼哈哈哈哈哈哈…”
我用力捂住有些作痛的額頭,肆意地狂笑著。
“唔,易小哥?”
“哈哈…呼,無妨的霧雨,完全無妨,”我錘了錘額頭,衝霧雨擺了擺手,望向已經看呆了的三小隻,“那麼,作為取悅孤的報酬,嘛,也不算了,總之,來說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桑妮跑到我的麵前(我說到一半的時候,沙條明顯愣了一下,桑妮就是在那時候掙開跳下來的),指著霧雨的鼻子叫道:“就是你們這兩個偷獵的啊!要不是你們不加節…唔!唔唔!!!”
桑妮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另外兩位捂住了嘴巴拖了回去。
而且,她們還有意無意地捂住了桑妮的鼻子…
貴圈真亂。
露娜有些躊躇地往前一步,說:“是這樣的,昨天的天氣就已經讓人受不了了,為了不被太陽先生給做成蘑菇煲,我們本來是打算抓靈避暑的,不過…”她瞟了我們一眼,接著說,“靈都不見了,一直找到晚上也看不到一隻,這絕對是異變程度的事情,所以今天早上我們就動身去問了夢夢小姐,她說讓我們來這裡找沙條先生…唔,接下來也就差不多那樣了。”
她有些陰鬱地低下了頭,那副樣子仿佛是在說:彆看我了,沒詞了,再說就崩皮了。
分明話很多嘛,把牢騷一起吐出來也不錯吧?煩惱多的真不像妖精。
百步笑五十步罷了。
“按照這個說法,到最後你們很大概率還是會找上我們呢~不是麼?”
“是又怎樣啊!”
桑妮推開斯塔的手,有些惱火地盯著霧雨。
霧雨裝作苦惱的樣子撓了撓頭,然後用一種陰森的語氣恐嚇道:“有了靠山就想擺脫炮火的支配嗎?獵殺它,彌幽·歡狂。”
我不在意她取得歡狂認可之類的平淡事情,畢竟中介人是我,但是她的下一句話讓我險些把剛喝進嘴裡的麵湯噴到她的臉上。
她說:“我不介意拆了這裡喔!”
你是哪裡的恐怖分子啊喂?!!
沙條倒是沒有護犢子,隻是淡然地看著那把大狙,說:“記得照價賠償。”
找到話頭的我立刻搖晃起霧雨的肩膀:“喂喂!你賠不起的啊喂!!!”
氣氛逗比起來了,正合適。
“不是還有你嗎?”
“你要是願意做那種無可名狀的事情我倒是無所謂…”
“易小哥,像你這種沒色心沒色膽的家夥就少亂裝變態了。”
“你還真敢說,有本事同居啊!喂…槍放下,和氣,和氣點,啊哈哈…”我拉著椅子裝作要逃離的樣子,但很快坐了回去,“咳咳,你們幾個想得到靈的吧?嗯,這樣的話,霧雨,有興趣來小鬨一場嗎?”
“沒有。”
“你這人還真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