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雙手一揮衣袖雙手背在身後,在書案前來回踱了幾步,“既然陛下如此交代,你就如此去做吧,可莫要辜負了陛下的一番美意。”
“是,兒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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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軒躺在書房裡的小榻上,手裡端著新鮮的熱茶,旁邊的小幾上則放著幾碟精致的點心跟瓜果,屋裡的地龍也燒的熱烘烘的。見他手裡的一碗茶喝完了,一邊侯這的婢子主動過來又給他添了一碗新茶。
“二爺,喝茶!”紅綢將茶碗遞給顧懷軒,聲音柔媚婉轉。
顧懷軒接過茶喝了一口,深深歎了一口氣,“誒,這可難倒公子我了。那蔣世怡一看就跟我不對付。這可要怎麼辦才好。”
紅綢他這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樣子,又往他的麵前貼了一點。
“二爺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說出來讓婢子為您排憂解難。”
“你?”顧懷軒聽見她的聲音,從自己的世界裡回過神來,瞅了她兩眼不耐煩,略帶嫌棄,“你一個婢子懂什麼,下去。彆來煩爺。”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他父親說的話,哪有心思來憐香惜玉。
隻是他跟將悠連房都圓,什麼時候能圓還未可知呢!顧懷軒的腦子裡如此想著,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是出其不意的。
晚間顧懷軒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主動前來,說要與她這個新夫人一起用晚食。蔣悠知道自己跟顧懷軒根本就是相看兩相厭的情況,他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過來給她示好。
她乾脆稱病讓秋實去回了他。
顧懷軒站在門口,橫眉怒對,“這清風苑也是我的院子,我怎麼就不能進了?將世怡呢?讓她出來親自跟本公子講。”
霖雨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堵在門外就是不讓他進來,“二爺,不是婢子不讓您進去。隻是夫人今日真的染了風寒,怕過病氣給您。您要多為自己身體想想啊!”霖雨一臉為難苦口婆心地說。
“什麼病氣,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見我。好啊,我八抬大轎把她抬進我侯府,誰給她的膽子這樣對待自己的夫君。”顧懷軒站在門口嚷嚷,聲音大的整個院子都能聽見,這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整個侯府。
秋實在屋子裡服**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