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豆子已經泡好了。
方曉洛還沒睡醒,張新豔和鄭蘭花他們已經在磨豆子了。
等到方曉洛睡醒了,豆漿都磨好了。
方曉洛打著哈欠,洗漱完以後,坐下來準備吃早飯。
張新豔蒸的雞蛋羹,還挺嫩的。
方曉洛在上麵倒了一些醋,又放了一勺辣椒油。
鄭蘭花湊過來問,“曉洛,那剛磨出來的豆漿怎麼弄?”
“先用紗布過濾一下,然後放鍋裡煮,先把浮沫撈乾淨,少加點兒鹽,再煮個三五分鐘,稍微晾涼一點兒,上麵就有一層豆皮,撈出來。”
方曉洛說完以後,突然覺得,“啊,做這種油豆皮好麻煩啊。”
“要不算了,我們煮點兒豆漿喝算了。”
這要是以前,方曉洛肯定覺得不麻煩,現在她真的懶。
鄭蘭花聽了以後覺得挺簡單的,她自己做菜味道不行,撈豆皮肯定行。
“不麻煩不麻煩,人活著是乾啥,不就是為了口吃的。反正方強帶夏夏去學舞蹈了,我們這麼多人也沒事兒乾,待著乾啥。”
鄭蘭花這麼說著,沈海楓就去生火,方雅婷已經將鍋刷乾淨。
另外一邊,方雅梅和沈海平在那兒用紗布過濾豆漿呢。
沒等方曉洛吃完這碗雞蛋羹,過濾好的豆漿就下鍋了。
方曉洛剛放下勺子,沈海平就將碗和勺子拿走去洗了。
她站在那兒看了半天,“我怎麼好吃懶做的?”
鄭蘭花一邊攪和鍋裡的豆漿,一邊樂嗬嗬地說道,“你那是之前太勤快了,所以現在要休息。”
方曉洛靠過去,整個人靠在鄭蘭花身上,“媽,你這天天,精神抖擻,乾勁十足的。”
張新豔從外麵抱了柴火回來,笑道,“知道你懷孕,而且一下子懷了倆,我們都乾勁十足。你彆想那麼多,就好生養著,想乾什麼都有我們呢。”
“你給大家賺了那麼多錢讓我們寬裕的過日子,我們乾點兒啥菜覺得心裡知足呢。”
鄭蘭花跟著點頭,“是唄,這過日子就是天天熱熱鬨鬨的,自打曉洛來了我家以後,日子天天過的紅紅火火,可不就是乾勁十足麼。”
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