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平說道,“可能隻是不想理我們。”
沈海楓說道,“你真相了。”
下午上學的時候,沈海平發現,他的同桌柳念娣依舊悶悶不樂的。
當天他是值日生,放學的時候留下來打掃衛生。
沈海楓和於飛旭就在門口一邊玩一邊等他。
所以他們一起往家走的時間比平時晚了點兒。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就聽到不知道哪裡有人哭,吵吵嚷嚷的。哭聲特彆嚇人。
沈海平就覺得,這哭聲特彆像柳念娣。
順著聲音看過去,學校的東邊,一個中年男人手裡拎著個棍子,照著柳念娣就在打。
柳念娣一邊躲一邊哭。
這個時間學校都沒人了,附近自然人也很少。也有圍在那兒的人和中年男子僵持的。
沈海平趕緊跑過去。
沈海楓和於飛旭也追著沈海平往那兒跑。
離得近了,沈海平能聽到中年男子在說,“要錢,要錢,就知道要錢!你一個丫頭片子,不讓你上學,非得上,學費那麼貴,你值那個錢麼你!”
“養你這個賠錢貨,有什麼用!”
中年男子一邊說,手裡的棍子一邊往柳念娣的身上招呼著。
“住手!”沈海平大喊一聲。
那男子看著眼前的三個小孩兒,很是不屑,“告訴你們啊,這是我自己家的事兒,都彆多管閒事兒。”
“誰的事兒也不能打人。”沈海平說道,“你是誰?”
中年男子手裡掂著棍子,說道,“我是她老子,她是我閨女,怎麼了?我生的她,想打就打。你們都彆多管閒事兒。當官的還管不著家務事兒呢,更何況著是我閨女,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沈海平怒道,“又不是你生的,是她媽媽生的。”
說著,他跑過去將柳念娣扶起來,“你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柳念娣身上哪裡都疼,但是她已經習慣了。
她隻是想要學費,就被堵在這兒打。
柳念娣搖搖頭,“我沒事兒。”
她的聲音像蚊子一樣,顫顫巍巍的,很小。
沈海楓也不認識柳念娣,但是總不能看著一小姑娘一直被打。
而且,明顯他弟弟認識這女孩兒,看起來像是他們班的同學。
沈海楓問柳念娣的父親,“你為什麼打人?”
“為什麼?”柳光宗沒好氣兒地說道,“她問我要錢,要四十二塊!我哪裡有。這死丫頭肯定是來騙我的,學校乾啥收那麼多錢,我這就想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