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琛這樣一說,沈夏夏立馬反應過來:“你還彆說,真有可能,如果它們單純地想害死她們多的是機會,根本就不會給機會她們逃到大道觀。”
“所以,這一切都是有人指引的,甚至指引女大學生來到大道觀,這一切都是在提醒我什麼?”
細思極恐。
“你有那幾個女孩的信息嗎?”陸璟琛問。
“有,但不多。”
“說。”
“她們都來自F大。”
“還有呢?”
“女的。”
陸璟琛……
“雖然的信息很少,但是你隻要告訴我她們幾個的外貌特征,我就有辦法找到她們。”
這是個女孩的特征倒是挺明顯。
於是沈夏夏將雀斑女孩,高個女孩,矮胖女孩還有漂亮女孩的特征都描述了一遍。
陸璟琛眼眸微抬:“找到她們不難。”
天色已經黑了,君師傅開始催促他們回家,孕婦晚上在外麵呆太久不好。
陸璟琛便帶著沈夏夏回去了:“明天是陸靖川他們的婚禮,你確定要去?”
陸璟琛知道沈茵寧給沈夏夏造成的童年陰影。
“去啊,當然去,這麼風光的場麵,當然不能錯過了。”
“行,明天阿輝來接我們,早點起來。”
說好的分床睡,兩人又是相擁而眠的一晚。
……
陸靖川和沈茵寧的婚禮也選在午夜十二點。
這是陸老太強行要求的。
說是算命先生說,陸家後輩的婚禮都必須選在晚上舉行,這樣命理才會越來越好。
最主要是她討厭沈茵寧,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隻配在黑暗裡娶回來。
這場婚禮辦得十分低調,曹雅芳恨不得誰也彆來,不想丟人現眼。
沈茵寧想要一場超級豪華的婚禮,奈何這是陸家最後能退讓的底線,隻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想起自己結婚時候的場景,沈茵寧那張惡臭的嘴臉,沈夏夏今天必須都打擊報複了!
沈茵寧同樣坐在沈家的沙發上,沈夏夏作為她名義上的姐姐,自然是必須陪在她身邊了。
沈茵寧今天又戴了那條祖母綠寶石項鏈。
白色的婚紗配這祖母綠寶石項鏈,說不上來的耀眼。
“沈茵寧,你也什麼選個午夜十二點出嫁呀?怎麼你也冥婚?”
“你!”沈茵寧氣的跳起來:“你就是嫉妒我。”
鐘彩雲擋在沈茵寧前麵:“你彆得瑟,等茵寧生下兒子,第一個將你趕出去。”
沈夏夏拍了拍胸口:“那我可太害怕了,就怕沈茵寧那這個命!”
“又是你這個烏鴉嘴!茵寧上段婚姻就是因為你這個烏鴉嘴黃的。”鐘彩雲氣急敗壞:“你給我滾,彆在這裡晦氣。”
沈夏夏想起沈明漢,又想起她那出軌的媽宋南枝。
她覺得她還是應該提醒下沈茵寧,她將手伸到沈茵寧跟前:“把我媽的項鏈還給我。”
沈茵寧用手護住項鏈:“想都彆想,這是我媽給我的。”
沈夏夏冷眼道:“這項鏈裡麵的東西你承受不住,最好是還給我,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茵寧斜睨沈夏夏一眼:“我就是死,也不給你。”
她早就將項鏈拿到珠寶行看過,這條項鏈值一億,還屬於市麵上買不到那種。
鑒定師說過,以後漲到幾億都有可能。
這是她留給自己以後的保障。
沈夏夏收回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那你就先留著吧。”
午夜十二點,陸家接親的車來了。
和沈夏夏不同的是,這次的婚車裝扮之類的都是正常的婚車裝扮。
來的人主要是陸璟琛和他朋友們。
曹雅芳嫌丟臉沒有來。
看得出來,這不是什麼算命說的,而是單純的陸家看不起沈茵寧。
但是隻要能正式嫁入陸家,有了這張結婚證,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順繼承陸家的財產。
為了錢,她忍了。
沈夏夏坐在沈茵寧後麵的婚車上。
車隊轉彎的時候,正好遇到一支喪葬隊。
幾個壯年抬著帶有奠字的棺材。
後麵都是披麻戴孝的人,手裡揚著紙錢。
哭哭啼啼的聲音不絕於耳。
午夜十二點看到這番景象,車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沈夏夏暗歎。
沈茵寧的運氣實在太“好”了。
就連紅白撞煞這種事都能被她遇見!
現在的祭奠方式已經很文雅了,很少有抬著棺材招搖過市的人了,說明裡麵的一定是橫死之人。
張燈結彩的婚車與黑白的棺材就要遇見。
就在這一瞬間,婚車的輪胎突然爆了,車輛被逼停。
婚車上的人紛紛下來查看,與送葬隊伍融為一體。
棺材與主婚車擦肩而過,紅白撞煞徹底形成。
周圍的氣流開始發生變化,一陣狂風刮過,很快又停了下來。
凡是目睹過紅白撞煞的人都會黴運纏身。
按理說,紅白撞煞裡的紅煞是剛起的新娘怨氣滔天,可是沈茵寧這個好端端的活人為什麼也會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