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沈夏夏,沈夏夏有點玄學本事,她是見識過的,雖說不知道到底有多厲害。
到現在陸靖川的行為,在她眼裡就和中邪了沒區彆。
曹雅芳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沈夏夏剛回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是曹雅芳。
曹雅芳顧不上與沈夏夏之前的過節,直接開口道:“夏夏,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靖川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中邪了啊!還是招惹上什麼臟東西了?”
沈夏夏抿了抿唇,搖搖頭:“我看過了,很可惜,他沒有中邪,我和你們一樣不敢相信。”
這一點,沈夏夏也很意外。
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不是沒有。
隻是沒人敢信會發生在陸靖川身上。
當初他對陸璟琛與沈夏夏的婚姻鄙夷到極致。
一口一個沈夏夏是陸家買來的貧民窟女孩。
現如今自己不僅談了個窮鬼,還是個二婚。
不願意在婚姻上吃飽點虧的人,怎麼會如此向下兼容?
難道真的是因為愛情?
聽到陸靖川沒中邪,完全出自醫院。
曹雅芳恨不得原地去世。
解鈴還需係鈴人。
曹雅芳開車來到沈家,按開沈家門鈴。
鐘彩雲妖嬈地從裡麵走出來,一陣濃鬱的異香伴隨著陣陣涼氣從屋內飄出來。
“是陸夫人啊,請進,快快請進。”鐘彩雲致力於將沈茵寧嫁到陸家,對曹雅芳很是巴結。
曹雅芳向來看不起這種花枝招展,流裡流氣的女人,屋裡刺鼻的香味,讓她忍不住捏了下鼻子。
曹雅芳掏出一張支票遞給鐘彩雲:“這是五百萬,讓你女兒離開我兒子。”
五百萬對於陸家幾百億的資產那就是毛毛細雨,鐘彩雲自然不會同意。
“不好意思,陸夫人,年輕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能乾涉的,您要是能乾涉,就不會來找我了,您都不能解決的問題,憑什麼認為我可以呢?”
鐘彩雲好像吃定了陸靖川對沈茵寧的感情:“您要是沒有彆的事,我就送客了。”
一陣陰風從鐘彩雲屋子裡吹來,曹雅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曹雅芳從沈家回來,總感覺哪裡說不上來的怪怪的。
她找到沈夏夏:“夏夏,你們家平時都用的什麼香薰?”
沈夏夏:“沈家從來不用香薰。”
鐘彩雲那個女人哪懂什麼香。
“那為什麼我去你們家,聞到一股很特彆的異香?而且屋裡陰冷得不行,感覺怪怪的。”
鐘彩雲母女為了錢,為了讓沈茵寧嫁入豪門,無所不用其極,沈夏夏早就知道她們在用一些邪術了。
“無非是一些魅男的東西罷了。”
曹雅芳蹙眉:“迷香?靖川會不會是聞了這個香味導致的啊!”
沈夏夏搖頭:“不是,我說了陸靖川今天的行為完全是自願。”
“不可能!”曹雅芳表情呆滯,若有所思:“靖川是我兒子,我再了解他不過了,他不可能喜歡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香有問題,就一定是其他地方有問題,被我們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