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豹子可能是崇堯的守護神,難道真如陸璟琛所說,豹子的特征與他融為一體了?
怎麼會這樣。
沈夏夏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看向陸璟琛:“你怎麼會知道?”
上次掌印將崇堯帶到自己的醫學實驗室療傷,一是為了讓他離沈夏夏遠點,二是為了查看他的身體機能。
直覺告訴他,崇堯不是一般人,他帶回去也是為了做實驗。
診斷結果,果然如他預期的一樣。
崇堯不是一般人,這也是他這麼反感崇堯出現在陸家的原因。
但這一切還不是告訴沈夏夏的時候。
陸璟琛緩緩開口:“猜得,哪個好人會長個金色豹子的胎記。”
沈夏夏:......
也是,這種胎記確實罕見,甚至可以說沒有。
每個見到崇堯胎記的人,都會猜測一堆,甚至有人覺得是他自己後天弄上去的。
隻是陸璟琛挺會猜,一猜就猜到了點子上。
這點沈夏夏需要找個機會證實一下,有點詭異。
桌子上無垠包袱裡的三清鈴響了。
不同人找她,三清鈴振動的頻率不一樣。
崔玨的頻率十分急促,就像催命似的。
根據三清鈴方向顯示,崔玨正在她的玄學工作室。
今天崔玨怎麼這麼文雅,按照他的風格,不是應該直接出現在他家裡。
沈夏夏拿起包袱,對陸璟琛道:“我有點事需要處理,可能會晚點回來。”
陸璟琛看了眼她那破爛包袱,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去乾嘛。
微微頷首以表同意。
沈夏夏走後,陸璟琛望著落地窗前的夜景發光。
他記得當年爸媽身上的光,爸爸身上是黑色,媽媽身上是桃粉色。
如果按照沈夏夏的說辭,那他引以為傲優秀善良的爸爸陸明安就是至邪之人,而他嚴厲的媽媽周月琪反而是骨灰級戀愛腦。
當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
沈夏夏從擺渡門裡出來,崔玨正在悠閒地自己招待自己。
“狗夏夏你這茶不行,比......”崔玨意識到自己差點說出來了,頓了下:“我那朋友的茶比你這好多了。”
“你彆光嘴炮,下次給我帶點。”白吃白喝還挑三揀四,沈夏夏嘟囔道:“不好喝,你還不是喝得挺好的。”
崔玨喝了口茶:“說吧,找我什麼事!”
“找你什麼事?”沈夏夏冷笑一聲:“你故意引導我殺黑袍的目的是什麼?”
“你隨便送我的法器就能將他消滅,你完全可以不會吹灰之力滅了他,為什麼在我麵前表現得一副難於上青天的模樣?”
“還是說,從頭到尾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暗中安排,誘導我走到今天這步?”
崔玨剔了下牙上的茶葉:“年輕人,凡事不要隻看表麵。”
崔玨懶散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看向沈夏夏的眼神晦暗不明:“你有沒有想過,黑袍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