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拿下來一看,是一張字條周全已死,莫涉險。白。
冥陸當然認識白澤的筆跡,心裡一陣激動。知道這是白姨替他解決掉了周全,斷了後顧之憂。雖然覺得對不起周全,可大仇不得不報,況且他打聽過,這個周全在周炳天手下無惡不作,早已惡貫滿盈,死有餘辜。
但是白澤能發現他,說不定其他人也有可能發現,驛館不能久留。
於是次日清晨,“周全”便匆匆離開了驛館,返回玢州。
“待我到了玢州才發現,原來周全竟陰差陽錯結識了司徒末,還為了毒死周炳天囚禁了他。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去找了司馬靖,拿到他所製的與我母妃當年所中之毒一模一樣的毒藥。正好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那老匹夫也嘗嘗自己拿來害人的得意之作!”冥陸接著白澤的講述說道。
“那周全為何想要毒殺周炳天?他既已死,你又為何還要殺了周炳天??”莫白十分不解。
冥陸冷笑一聲,看白癡一樣看著莫白道“官場鬥法,唯毒與狠罷了。周全名義上是去京城替周炳天打點,實則是為他自己謀求,隻有周炳天死了,他才能取而代之。我既借了他的身份,害了他性命,總要完成他的心願吧!”
莫白眼角直抽,這都什麼邏輯?
“你倒是替玢州百姓做了件好事。”陸平雲饒有興趣的看著冥陸言道。
冥陸仿佛被說穿心事的孩子,臉一紅,扭頭不再說話。
原來是想為民除害,還死鴨子嘴硬。莫白心中暗笑,覺得這個冥陸倒有些俠義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