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歇息之時,他也會取出一些丹藥,塞進那女子口中,將其周身的皮外傷一一修複。
轉眼便是七日時間過去。
這期間,那女子在金傀的攜帶下,跟著許凡在海域的諸多島嶼中穿梭。
後者也無一例外地進行著每日的修行。
而那女子卻是始終陷入昏迷之中,哪怕許凡十數顆丹藥下肚,浩瀚的藥力都如同石沉大海般消失不見。
起初的時候,他不明對方的真正實力,還隻是用一些二品、三品類的丹藥救治。
到後來,他竟是連看家的六品五紋丹藥都拿了出來。
卻依舊不見那女子有好轉的跡象。
其氣息虛浮不定,血魂之力細若遊絲。
而至於為何要將其救下,卻是完全出於一時的善念。
如果那些盜匪隻是單純地取這女子的性命,他或許多半不會理會。
可他卻是最看不慣匪盜之流,對一個女子行那野蠻之事。
那海鯊幫又是當日在雙橋鎮,幫助葉蕭兩家,刁難莉婭和可霜閣的罪魁之一。
他更是不會放任這些人離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算是許凡自己也說不清楚。
因為,就在那女子踏入酒肆的刹那,二人目光短暫對視,他竟是從其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親近之感。
這種感覺毫無由來,就仿佛兩人本就是關係極為親昵的舊相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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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那幾位糙漢子即將出手之時。
許凡這才突然決定出手,陰差陽錯地將這女子救下。
本想著將其留在酒肆,等其酒醒後自行離去。
而當他查看其人生鏡像,意圖查看對方有無彆的危險時。
許凡這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查探麵前女子的人生鏡像。
其人生軌跡,竟是如葉霜寒那般,被迷霧包裹。
本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他這才命令金傀將其帶上。
本以為這樣一個修為被廢的弱女子,也隻是隨手一枚丹藥就可將其傷勢醫好,卻是沒有想到數枚丹藥下肚,對方的傷勢都毫無起色。
查看其體內的境況,他驚愕地發現對方的臟器已經四分五裂。
不僅丹田完全被毀消失不見,筋脈也儘數斷裂,最長不過寸許。
這樣的傷勢之下,能夠活命已經算是幸運。
就好似遭受了異常恐怖的野蠻之力的破壞般。
就仿佛一位築基境,硬接了一位道身境高手的攻擊餘波。
雖然幸得眾多法寶護身得以保全性命,身體卻是不堪其威,變得一團糟。
而這也直接激起了其心中身為煉丹師獨有的好勝之心。
因此,在接下來的數日時間裡。
許凡一直根據女子的身體狀況,煉製不同的丹藥,為其醫治體內慘不忍睹的傷勢。
到最後,他竟是連六品五紋大還丹都拿了出來,這才將那一縷虛無縹緲的生機,硬生生地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在此期間,對方也是昏多醒少。
絕大多數時間都是陷入昏迷之中,隻有偶爾的時候才會睜開眼,看幾眼遠處修煉的許凡。
口中還碎碎念地喊著什麼‘小策’之類的話。
……
這一日。
許凡自海域背著一隻苟延殘喘的五階後期海妖歸來。
遠遠地望去,一道青衣倩影正站在海島之上,朝其來的方向眺望。
其周身的血衣也已經換下,穿了一身顏色和款式都幾乎一模一樣的長裙。
隻是頭上多了一根白玉發簪,是其身上為數不多的配飾。
那清麗脫俗的氣質渾然天成,雖不施粉黛,卻讓這大美海域都黯然失色。
也就是許凡這樣的奇男子,能忍住不多看其一眼。
換做旁的任何人,怕是已經挪不開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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