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出去,我要給她紮針。”
容曲不容多說,就開始解開陳婷婷的衣服。
陳大奇和顧四洲連忙走出屋,關上了房門。
容曲紮到第二十七針的時候,拿了靈泉水滴了幾滴到陳婷婷嘴裡。又過了兩分鐘,容曲拿過門後的臉盆放在床頭,等了一會兒,陳婷婷突然嘔的一聲,開始嘔吐起來。
容曲連忙把臉盆放到床前,接住嘔吐物。
門口聽到動靜的陳大奇和顧四洲也不敢問,隻能焦急的站在外麵等。
過了好一會兒,容曲才打開門,把裝了小半盆嘔吐物的臉盆給陳大奇:“陳爺爺,婷婷已經脫離危險了。這些麻煩您給倒掉。”
陳大奇一點也不嫌臟,老眼含淚的朝容曲點頭:“我這就去處理,這就去。”
等他回來時,容曲讓他去看陳婷婷。
這會兒陳婷婷的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卻褪去了青色,臉上沒有之前看起來的那麼痛苦,反而像是睡著了一樣。
陳大奇說著感謝的話,老淚縱橫。
“陳爺爺,您家裡怎麼就您和婷婷兩個人,其他人呢?”
容曲問出口的瞬間就看到陳大奇的臉刹那間僵住。
顧四洲不用想就猜到,一定是陳家人逼陳婷婷做什麼事,她不願意,被逼狠了就喝了老鼠藥。這姑娘也是命苦,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雖然有爺爺寵著,可陳大奇很少在家。現在的情況,應該是發現陳婷婷喝了藥,一家人都嚇跑了。
“是我對不起婷婷!”
陳大奇望著床上的孫女,幾乎是老淚縱橫:“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要不是容曲,他可能就失去這唯一的孫女了。
可是,就算救回來了,以後呢?今天是剛巧趕上容曲在家,萬一哪天沒趕上呢?
陳大奇對妻子,兒子和兒媳早就失望透頂。可他經常不在家,也管不了他們。他曾經想過把孫女嫁給自己的部下,早點離開這個家。可家裡人個個都反對婷婷早嫁,鬨的不可開交,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今天要不是他突然回來,恐怕他以後再也見不到婷婷。
“小顧啊!我也不怕家醜不可外揚,這個家婷婷是呆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想她再遭一次罪。”
顧四洲神色有些複雜。上輩子陳婷婷的結局就很淒慘。
如果這輩子沒人拉她一把,或許還會走上上輩子的老路,也或許根本還沒等到結婚就被家人給逼死。
可他又有什麼理由去管陳婷婷?他和麵前這位並不是很熟。
“陳爺爺,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一會兒我直接把婷婷帶走,您對家裡人宣布婷婷已死的消息。以您的本事,完全可以給婷婷改名換姓,讓她從此和家裡人撇清關係,過自己的新生活。”
或許是想到前世自己的遭遇,容曲做不到看著陳婷婷再被逼死。
她可以想象得到,在怎麼絕望的處境下,竟然喝下了老鼠藥。
“你說的是真的?你當真願意帶婷婷走?”
陳大奇本想說動顧四洲帶婷婷離開陳家,畢竟顧四洲朋友眾多,他出錢,讓顧四洲幫婷婷在外麵置辦一處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