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的是港語,容曲立即也用同樣的語言回複:“我找王棋風,麻煩讓他來接一下電話。”
“小妹妹,你找王棋風啊?你誰啊?”
容曲正要說自己是王棋風的師妹,就聽對方的聲音突然變冷:“不管你是誰,我告訴你,我是王棋風的老婆,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我會轉告訴他。”
容曲愣了一下,把電話從耳邊拿開,懷疑的盯著電話。
師兄什麼時候有老婆了?她怎麼不知道?
想起這家夥把電影放在內地也不和她說一下,這麼的不靠譜。有老婆她不知道也不稀奇了。
“哦,你和王棋風說一聲,他師傅有事要和他說,讓他回來回個電話過來。”
對方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聲音立即變得溫和起來。
“好的好的。我一定照辦。”
容曲掛斷電話後拿著明星片去了餐廳。
看到李嫻,容曲直接坐到她身邊,撒嬌的說:“師傅,師兄有老婆這麼大的事,我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李嫻放下手中的筷子,疑惑的問:“你師兄什麼時候有老婆了?”
“咦?師傅您也不知道?”
容曲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把手裡的明星片放到李嫻手裡:“師傅,您看看這是誰?”
李嫻放下筷子,看到明星片上英姿颯爽的容曲,眉眼間儘顯柔和的光。
“怎麼會有這種照片?哪來的?我家小乖乖就是美。”
容曲被誇的臉一紅:“師傅這是紅酥早上出去買菜時買的。她說我在港城拍的電影在京市的電影院播放了。還說我出了名,昨天有記者去電影院采訪了放假沒回家的學生和老師,還在報紙上報道了我。”
李嫻挑眉:“這個王棋風,這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們一下。唉對了,你說他有老婆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容曲就把之前打電話給王棋風的事說了一遍。
李嫻點著容曲的腦袋:“你呀,王棋風這輩子不可能有女人。那女人一定是自作多情自稱是王棋風的老婆。她也不可能是王棋風的老婆。”
容曲八卦的問:“師兄他為什麼這輩子不找老婆?難道有什麼隱疾?不要讓師兄諱疾忌醫嘛!我可以悄悄幫他看看。”
正喝粥的李嫻,差點被嗆到。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他能有什麼隱疾?去國外留學了幾年回來就說這輩子是不婚主義,就算有女人也要丁克,雖然你師傅我不知道丁克是什麼意思,但大致就是這輩子他不會結婚,不要孩子。”
容曲瞪大眼睛:“師兄為什麼要這樣?那他老了豈不是無兒無女無依無靠?”
“誰知道那小子怎麼想的,等他打電話回來,師傅替你教訓他。電影在內地播放的事他也不適先和我們說一聲。算了,彆提他了。師傅還沒問你,你這趟回去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容曲幾口把肉包子吃完,笑道:“成了,這幾天四表哥應該會帶著表嫂回來。”
李嫻笑道:“能回來就好!你把他失憶的毛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