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兩人一起跌到鐵板上了。
汪民見胡農已經嚇傻了,快速從衣兜裡摸出胡農之前賄賂他的煙盒,趁沒人注意到他,悄悄塞回到胡農褲兜裡。
塞完,汪民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去,退到一個他自認為的安全距離,稍稍鬆口氣後,清了清嗓子,指著胡農,大聲道:“所長,騙子就是他,他叫胡農。是被這位小姑娘和她的兩個同伴一起扭送進來的。我正在辦他們的案子。”
所有人的視線都朝汪民看去,就連胡農都瞪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
常清嗬斥:“之前問你,你不是說已經辦妥了嗎?還有,你怎麼把這個騙子帶了出來?他這個時候不該是被單獨關起來的嗎?”
汪民立即回答:“我在裡麵聽到老張出了事,一時心急沒想到他跟著跑了出來。我這就把他帶走關起來。”
汪民朝胡農走去,眼看就要走到胡農身邊,胡農雙眼死死的盯著汪民,大聲道:“我已經把騙的定金退給了他們,你不是說退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你這個騙子。你收了我給的好處卻還要抓我。我要讓你把我所有的錢吐出來。”
汪民冷笑:“誰收你錢了?你不要因為我抓你就胡亂攀咬。”
胡農知道這次可能要糟了,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就和汪民廝打起來。原本看熱鬨的人想上去拉架,卻被常清給悄悄阻止了。
他當了這麼多年所長,已經清楚裡麵的路數。今天就算白局不來,他就算是為了容曲,也要把汪民這樣的大柱蟲給收拾了。
既然他們現在狗咬狗就讓他們多咬一會兒吧!
容曲看了一眼手表,朝白業微微頷首,走到老張麵前給他拔針。一點也不受汪民和胡農的影響。
她一邊拔一邊對老張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學會做手術,但我會儘力在一年內給你手術。你這舊疾真的拖不得,以後你每周日來上清園一趟,我給你施針。是藥三分毒,任何藥吃多了,就會有依賴性,於身體不利。我建議你以後不要再用止痛藥了。”
老張連連點頭,感激的說:“小大夫,我記住了。”
“太好了老張!”
常清望著臉色逐漸紅潤起來,有了生氣的老張,眼框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