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曲快速跑上前,一把接住張嬸。見她雙眼緊閉,臉上還掛著淚,容曲立即給她把脈。
察覺到張嬸身體虧空的厲害後,容曲大吃一驚。
平時張嬸氣色很好,她一直以為張嬸很健康。誰能想到,張嬸隻是表麵看起來身體好,實際上身體已經垮了。如果再不醫治,恐怕有性命之憂。
容曲喊了顧四洲過來幫忙,把張嬸抬到她住的房間。
齊老神醫和李嫻,方教授都被驚動了。
容曲把張嬸的情況說了,大家都非常震驚。
剛好這時齊恒從外麵回來,聽說了張嬸的事,才微微感慨道:“當初我就是看她一個人坐路邊哭,見她可憐,就問她會不會做飯。她說會,我就請她來家裡。現在每個月我都給她二十五塊錢的工錢,比普通的工人都要高。我以為她有了錢改善了家裡的情況。看來是我想多了。她可能遇到的困難並不是錢能解決的。”
容曲拿出銀針,幾針下去,張嬸悠悠醒來。
看到房間裡站著一圈人,張嬸立即從床上坐起來,緊張的看著大家。
“張嬸,你在這裡幾個月,你應該能感受到,我們都把你當成了家人。你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們說說嗎?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到你。”
容曲把張嬸重新扶回床上躺下,看著她眼底疲憊和臉上的愁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是,是我家裡的事,沒人能幫得了我們。我想好了,我不能連累你們,我一會兒就收拾東西離開。”
張嬸說著掩麵而泣。
眾人麵麵相覷。
“張嬸,既然我們把你當成家人,你家裡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說說看,萬一我們能幫你呢?退一步說,就算我們真的幫不了你,也能幫你想想辦法。”
張嬸捂住嘴,看了一眼眾人,拍拍容曲的手,哭著點頭:“我兒子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人為了報複我們家,陷害我兒子入獄。前段時間又把我家那口子的工作給整沒了。就在昨天,我們家的房子半夜被燒了……嗚嗚……”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方教授沒想到,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他十分同情張嬸的遭遇。這事換做任何一個女人,大概都難以接受。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隻知道,那人的閨女曾經來二中讀書,看上了我兒子。我兒子不願意和她談對象,她回去後就開始報複我兒子和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