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個把月沒見顧四洲,容曲感覺這家夥看上去又帥了。
“不歡迎我嗎?”天已經逐漸變暖,顧四洲穿著薄款的軍大衣,襯的他的身材更加的高大偉岸。不說話的時候,他猶如冷玉般高貴而矜持,給人一種獨特的禁欲係魅惑感。
“你胡說什麼?家裡不早就給你安排好了房間嗎?”
容曲白他一眼:“你這次有幾天假?”
“三天。”
顧四洲倒了杯熱水捧到容曲麵前:“雖然現在天暖和了,外麵還是有寒氣。喝點熱水暖暖。”
容曲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掃了一眼院子,就隻看到齊恒在澆花:“我師傅和我哥呢?”
她走的時候,好像白戌也在。平時這家夥就喜歡在葡萄架下喝茶,這會兒也沒見到。
“恒叔找了個做飯的大娘回來,這會兒都在後院。”
容曲眼睛一亮:“那我們也去看看吧!”
現在家裡的廚師也是恒叔,他一個人包攬了家中所有活計,每天累的腳不沾地。連她想去廚房做頓飯,替他一下,他都不讓。
容曲有時候真的很心疼他。
現在好了,總算找到合適的廚師了,他也能歇歇。
容曲從齊恒身邊經過時,笑著說:“恒叔,要和我們一起去看看新來的廚師嗎?”
齊恒擺手:“不看了,人還是我找來的。醫院那邊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
齊老神醫對容曲十分信任,但在齊恒眼裡,容曲就隻是個小姑娘,倒是有點擔心。
“已經解決了。”
說話間,就見齊老神醫和容潯白戌身後跟著一個長相和善,不說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