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眼神陰翳的盯著孫所長,嘴唇翕動了下,直接彆過臉去。
孫所長也不怪他用這種態度對自己。畢竟縣公安局的局長一來,龍哥的下場就隻有吃花生米的份。換做是他自己,他也懶得再說一句廢話。
回到所裡,孫所長從其他小混子那裡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後,直接讓人把容文兵帶到他麵前。
“就是你這狗曰的乾的蠢事?你他娘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去賭。你賭就算了,還算計自己的親侄女?”
孫所長的巴掌隨著他每說一句,就狠狠的落在容文兵臉上。
“啥狗逼玩意兒?我們鎮就是因為有你這種整天不乾好事,就知道惹事的刁民,才會給我們這些公職人員增加工作量。娘的,眼看就過年了,老子還想過個好年。你他娘的竟給老子整事。老子這次要是因為你被擼了,你就等著被喂狗吧!”
容文兵的臉被打的“biabia”作響。他卻一動不敢動,隻覺得整張臉火辣辣的,疼的都麻木了,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他現在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誰怎麼又能想到,容曲背後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他到現在還沒想起,他曾經在縣裡見到過顧四洲。隻不過那時候顧四洲和容曲在一起時,滿臉柔和,像個鄰家大哥哥。哪像今天不僅穿著一身軍大衣,氣場強大到整個人氣勢逼人。他根本沒想到他們是同一個人。
孫所長的手打了半天打的通紅,他也發泄夠了。
“把他給老子帶走,關進那間特殊小屋。讓他在裡麵好好反省反省。”
容文兵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什麼。等他在小黑屋裡呆了一天,被放出來時,人已經神誌不清,誰都認不出來了。
另一邊,到了衛生院容潯就被送去急救室。
縣裡的醫生就那麼幾個,平時看些頭疼腦熱還行。遇到容潯這種情況,他們也沒辦法。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無奈搖頭:“經脈破損,想要恢複,必須做手術。我建議還是早點把這位小同誌送去首都。隻有首都醫院的醫生才有修複筋脈的手術經驗。或者找老中醫針灸治療。但好的老中醫都在大醫院坐診,還是建議你們轉去去大城市治療。”
“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顧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