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以前真的判若兩人。不熟悉的人肯定不敢認。”
郵政工作人員滿臉都是驚奇。
就是個把月沒見,容曲變化真的太大了。
“嗬嗬,我可能最近作息正常,也不用乾重活,更不用天天在太陽下曬,就變白了。”
容曲解釋了一下,就笑著和郵政工作人員揮手離開。
出了郵局,容曲和容潯一下子就不作聲了。
兩人一邊往學校走,一路沉默著,各懷心事。
快到學校的時候,容曲還是忍不住說道:“舅舅知道娘死的消息,肯定很傷心,所以沒來得及回信。是我讓舅舅以後不要再寄包裹的。我們都長大了,不需要舅舅每個月再寄東西來貼補。”
“嗯,你做的很對。”
容潯聲音悶悶的,情緒很低落。
容曲明白,他這是在自責,懊悔。
“或許,舅舅在知道娘死的消息後,不僅會怪容家,還會恨我們。所以,哥哥,我們以後很可能想要和外祖家相認,會很難。”
容曲還擔著振興蘇家的重任,要是蘇家因為蘇映雪的事連她都不認,那將來她會很難做。
“不認就不認吧!”
容潯倒是覺得沒什麼。他們也算是容家的血脈。蘇家恨容家,連帶恨他們兄妹也算是常情。
容曲在心中微歎,她寫那封信,就是想讓舅舅來連水縣一趟,她很想知道蘇家現在的境況。
現在這情況,會不會弄巧成拙了?
兩人回到學校,繼續過著上課吃飯,睡覺,三點一線的生活。
容曲的大棉襖已經不能穿了,她悄悄從空間翻出舅舅寄來的那件碎花棉襖套裝,往身上一套,竟然正合身。
看著水盆裡五官清析白皙,下巴已經有些略尖的瓜子臉,容曲心中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