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福安的話音剛落。
周詩詩就扔下刀,興奮地大叫起來了“啊!快看!是三嫂回來了!”
穀寒酥剛剛跳下驢車,周詩詩和二嫂就抱了過來。
穀寒酥一臉莫名“怎麼了?怎麼了?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
周詩詩抹著眼淚“三嫂,你怎麼回來這樣晚,是交易不順利嗎?”
穀寒酥不想周家人擔心,於是隱藏了遇到李宴那段,隻說孫老板記岔了時間“沒事沒事,都解決了,放心吧。”
周母和二嫂還想詳細詢問。
穀寒酥先一步拿出了一大包銀錢!
這些就是大家忙活了一個月的勞動所得啊。
流放隊伍裡的男女老少,都露出了笑容。
穀寒酥把錢袋子交給了何家林氏“何夫人,就麻煩您給大夥,根據小本本上記錄的數據,分發下去吧!”
“好嘞!”林氏喜滋滋地,掏出了小本本,“來,各位,咱們排成一隊,領工錢了!”
這喊聲一出。
剛剛流放隊伍裡,還彌漫著的凝重氛圍,一下子就改變了。
男女老少都歡天喜地,排起了長隊。
就個彆沒分的眼紅之人,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小聲發起了牢騷。
而此刻圍著穀寒酥和雪魄千蟲花的,就隻有周家人了。
“寒酥,這位小兄弟是誰啊?”
“對啊,三嫂,你怎麼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雪魄千蟲花一改頑劣的狀態,禮貌地同周母,二嫂和周詩詩行禮,打起招呼。
“三位有禮了,小生,花千蟲。”
“花千蟲?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吧……”周詩詩剛想笑出聲,就被周母和二嫂攔住了。
周母抱歉“花公子,我家詩詩失禮了,我給她向你賠不是。”
雪魄千蟲花搖搖頭“沒事,沒事!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噯?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本姑娘已經及笄了好吧!說誰是小孩呢?”
“詩詩!”周母和二嫂頭疼,“彆說了!”
原本她們都以為周詩詩,經過那件可怕的事情之後,已經長大了,沉穩了。
沒承想,還是老樣子,依舊衝動,易怒……
穀寒酥嗬嗬一笑,把她在路上已經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這位,是孫老板的朋友。”
“他想到西邊做些小生意,所以正好順路,就與我同行了。”
周母對穀寒酥的話,沒有任何懷疑“好好好,花公子若是不嫌棄,一路有個伴也是好的。”
“不嫌棄,不嫌棄。在下,略懂醫術,這一路上,還能給周老夫人,和大夥調理調理身體。”
二嫂誇讚道“花公子還會醫術?真是年輕有為啊。”
“哪裡,哪裡!略懂,略懂。”雪魄千蟲花很是客氣。
穀寒酥扯著假笑,小聲在雪魄千蟲花耳邊道“你差不多得了,還顯擺啥呢!”
“顯擺啥呢,這是實力,實力懂不!”
雪魄千蟲花在穀寒酥的麵前,可一點兒也不謙虛。
周母對穀寒酥帶回來的這個麵具小胖,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這身形,又懂醫,和她的周無恙實在是太像了。
這樣想著,周母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母親,是不是累了?我扶您過去休息。”穀寒酥察覺出了周母的異樣。
但二嫂離周母更近“我扶母親過去就好了,你剛剛回來,也歇一會兒吧。”
周詩詩沒有動,抱著手,盯著雪魄千蟲花的麵具,好奇道“花公子,是吧,你乾嘛戴著麵具啊,莫不是江洋大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