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劉義肯說了,但是他要……要見您!”陳銘從屋外進來時,腳步不由得一僵,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後,才把後頭的話給說完。
心臟砰了好幾下。
看著那張明明好看得不行的臉,在那笑弧中變得……詭異的樣子!!
陳銘感覺自己腦袋是真的要快不保了。
心顫了又顫。
墨君然聞聲,這才把臉上那練習的弧度給收斂了,下意識就想要去拿麵具,可想到什麼,他又收回了手。
站起身。
他對著陳銘緩緩一個勾唇“走吧!”
陳銘頭皮發麻。
望著自家主子從身邊走過,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敢說出口心裡話來。
走出門口。
陳六剛好從外頭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扶著腰走來的小光頭。
“主子……”
陳六剛開口,身後的小阿尤也剛要開口。
可這抬眸一看。
好吧!
兩人都直接身體一繃。
特彆是小阿尤,差點沒把那還沒好完全的腰杆給繃直了。
目露驚悚。
墨君然掃了眼他們。
隻見兩人頓時迅速低下了頭,恭恭敬敬的樣子。
墨君然正要開口,但想到什麼,他也就沒在開口了,在兩人低頭的‘恭送’下,徑直的走過去了。
陳銘跟在其後。
看著陳六和小阿尤的‘反應’,陳銘眼淚都要出來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教錯了?!!
為什麼會是這種效果啊啊啊……
直到兩人離開後。
陳六才咕嚕的咽了口口水,回頭看了眼同樣在咽口水的小阿尤,僵硬說道“阿尤,要不你回頭……去給主子看看?看看主子是不是身體哪裡出問題了。”
這大白天的。
感覺……主子笑得跟中邪了似的。
那嘴巴上揚的弧度,勾得詭異又可怕的,簡直讓人渾身雞皮疙瘩都飆起來了。
以前主子明明不會這樣的。
小阿尤僵硬點點頭“我、我儘量試試……”
地牢下。
墨君然出現在劉義麵前時,劉義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樣子了,渾身都是血淋淋的被釘在琵琶柱上,刑法在他身上發揮到了極致。
他時時刻刻都在痛不欲生。
可卻如何都死不去。
因為他一嘴牙都被硬生生給拔掉了,想咬舌都做不到……
“王、王爺,我、我說了,我全部都告訴你,隻求王爺能、能給我一個痛快……”劉義看到墨君然時,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可隨後他卻用足了力氣的說出了後頭的話。
他實在受不住了。
隻求一死!
墨君然睥睨著柱上求死的劉義,唇角還勾著“說。”
“是、是有人承諾了我,隻要我能除掉了王爺,他就幫我徹底頂替了王爺,成為真正的翼王……”劉義咽下了口中血腥,一字一句的說了起來。
原來他給墨君然做了二十幾年的替身,已經漸漸迷失在了金尊玉貴的‘王爺’生活裡,都快要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了,所以他被人暗中一竄唆,就心生出了不該有的貪念。
加上一直以來的都是劉義在對外露麵,幾乎從未有人見過真正的墨君然。而他本來就跟墨君然有六七分的相似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