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孽障,她可是瑾哥兒的生母。”
“老夫人是想要我給您說一說,當年您是如何在我娘生下我後,給我爹下狠藥,把自己侄女生生塞上我爹床上的事嗎?”
“你……”楊老夫人瞪眼。
“您要是不想您這侄女的手上再多一把匕首,就請您閉上嘴。”
“她的手還在流血……”
楊昭手一把摁住在匕首上,這動作疼得韋氏疼叫起來。
“你做什麼!”
楊昭看著心疼的楊老夫人,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這就心疼了?”
楊老夫人當然心疼。
這個韋氏可是她侄女,又是她一開始就中意的兒媳婦,她早就把韋氏當女兒看了,她如何會不心疼啊!
“那就繼續疼著好了。”楊昭忽然道。
“喜兒被找回來之前,這把匕首就得給我插在她手上,誰也彆想拔出來,不然……我就把這刀子捅到她心窩子上去,您知道我做得出來的。”
楊老夫人被氣噎。
她知楊昭是做得出來的,這個孽障就跟那個女人一樣,天生反骨,一點都沒有女子該有的賢良淑德,十分讓她討厭。
韋氏聽後眼睛都瞪大了。
她又氣又惱。
可這時,她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了院外。
“瑾兒!”
韋氏忽然驚喜喊道。
“瑾兒,你回來,你快來救救娘……”韋氏看到那進來的楊懷瑾,簡直就如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很是喜上眉梢。
楊老夫人見楊懷瑾時,也是鬆口氣。
“瑾哥兒,勸勸你姐姐……”
楊懷瑾卻越過楊老夫人,徑直的走向了屋內那椅子上的韋氏。
韋氏以為他是來救她的,慘白臉上很是高興“瑾兒,快、快幫我把匕首拔下來,娘快要痛死了!”
楊懷瑾停在韋氏麵前,看了眼她那被釘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嗓音淡淡的說“姐姐的話,我剛剛在外頭都聽到了。”
韋氏臉上喜色一頓。
“瑾兒……”
“母親放心,隻是手被貫穿了而已,死不了人的!”
楊懷瑾那話,直接讓韋氏懵了;“瑾兒,你、你不幫娘……”
“幫。”
韋氏一聽,才微鬆口氣。
可她卻看到楊懷瑾掏出一瓶止血散,撒到她傷上後,撕下一塊布,就著匕首連著扶手的給她綁了起來,韋氏驚道“瑾兒,你這是做什麼?”
“止血,包紮!”
聞言,韋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氣得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瑾兒!”
“喜兒是哥哥唯一孩子,她丟了,母親不想著趕緊找,卻還故意封鎖消息,母親!”楊懷瑾忽然直直對視上她“你是不是忘了我當初喊你母親前、跟你說過的那些話了?
韋氏驚出一身冷汗。
她急忙想解釋“瑾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就是怕讓老夫人知道消息後著急,才讓人封了消息,但我有讓人去找了,真的,我派人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