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雅兒幾乎是用衝刺的速度衝到床榻,看到那渾身已經結痂了的軒哥兒時,她眥目欲裂“啊……”
屋內眾人被嚇了一跳。
包括軒哥兒。
不過在看到是衛雅兒時,他欣喜的笑起來,可半邊臉卻因結痂而笑得僵硬扭曲“娘,你回來了……”
“啊!”
衛雅兒再次發出尖銳叫聲,瞳仁收縮之下泛著憤怒紅光。
許嬤嬤上前“衛姑娘……”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許嬤嬤臉上。
衛雅兒如瘋癲之人,一把拽住許嬤嬤的衣襟,氣憤怒吼“誰允許你給他亂用藥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除了我的藥汁,什麼都不能用嗎?你居然讓他的傷口結痂了,你毀了我的軒哥兒……”
‘啪啪’
衛雅兒狠狠又扇了許嬤嬤。
許嬤嬤被打得眼冒金星,最後還是兩個小丫鬟上去阻止下,才給解救出來。
“軒兒,我的軒哥兒……”
衛雅兒撲到了床邊,紅著眼睛的連忙查看起軒哥兒結痂情況,當發現燒傷完全愈合結痂後,她隻覺眼前一陣眩暈,一屁股坐到了腳凳上鞥。
“完了,完了……”
許嬤嬤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目光陰沉看了眼衛雅兒,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她到了霖竹院。
“大爺,老奴這些日子不分日夜的守在小公子身邊,自認為從未懈怠過半分,可衛姑娘一回來,就毆打了老奴,老奴實在是無能為力再照顧小公子了,還請大爺另擇人選吧。”她說著抬起頭,露出自己那被打得紅腫的臉頰。
沈立看到那清晰巴掌印,不禁皺眉。
許嬤嬤繼續道“大爺,有些事老奴本不該說的,但今日老奴卻不得不說了。”
“那位衛姑娘出身卑賤,見識淺薄,老奴曾有幾次都無意聽到,她在私下教導小公子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除夕夜那晚,小公子本不會被族長家文哥兒戲弄的,是那衛姑娘教小公子,讓他去討好那些哥兒們,才惹來了禍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