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都無語了,看著褚承燁的眼神也沒有什麼避諱。
【這暴君又想什麼幺蛾子?剛想誇你有點明察秋毫的聰明勁,又開始沒腦子了。】
【能不能乾?能不能乾?】
褚承燁眉頭緊蹙,回頭看了一眼程槿,程槿眼裡的厭煩立馬消失,換作誠惶誠恐的笑臉對上褚承燁。
“皇上,這般看著臣妾乾什麼?”
“你…”
褚承燁看了程槿半天,再說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隻能扭過頭去,惡狠的盯著地上的高章海。
“你說的對,罪不至此。”
褚承燁陡然抬高了聲線,“將高章海拖出去,杖打五十大板,扔出宮去。”
程義守弓手向著褚承燁的位置,“皇上聖明。”
程義守將江塘水患的事情說明之後,也就沒什麼事情了,他起身向褚承燁行禮。
“臣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那臣先告退了。”
褚承燁點頭。
見程義守要走,程槿眼巴巴的看著程義守的背影。
【爹啊,雖說你忠心耿耿,一心為國,可你也要將注意力放在家裡啊,你不知道你在朝堂上忙的時候,家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了。】
【娘聽信了外人的話,以為你日日在外麵不是在忙公事,而是在外養了個外室。】
【她自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性子烈,絕不願意同彆人共事一夫,你不知道因為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惹得你們夫妻二人生出嫌隙,我娘生了大病,鬱鬱而終。】
程義守的腳步頓住,想著程槿的話,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裡抬頭的褚承燁。
趙淑蘭的身邊居然有這種挑撥離間的小人。
可如今要是找出來那個挑撥離間的下人猶如大海撈針,可如若找不出來。
他的夫人。
鬱鬱而終。
程義守不敢想,他與淑蘭自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了婚之後更是恩愛夫妻,幾十年來未曾紅過臉。
要是淑蘭死了,那他也不活了,隻是可憐了在軍營的長子程晟和深居宮中的小女程槿啊。
所以當誤之急就是找出那個外人。
可他現在並沒有頭緒,知道此事的程槿在宮裡並不能常常見到。
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程義守回頭,又跪在地上。
“皇上,臣有一個不情之請。”
褚承燁聽到了程槿的心聲,自然知道程義守的不情之請是什麼。
“說吧。”
“自娘娘入宮後我們父女已多年未見,今日看到娘娘,臣想到了家中的臣妻,日日在家中念叨著娘娘,不知皇上可否同意娘娘回家省親幾日。”
褚承燁想著這幾日先把高章海貪汙的那些錢財查數乾淨,程槿家中的事情,他雖是皇帝,可畢竟不能乾預彆人的家事。
讓程槿回去自己處理也方便。
他洋裝不知情的開口道“朕知道你們父女多日未見,思念也是人之常情,朕允了。”
“程太傅先行回家,明日朕就下旨準許榮妃回家省親幾日。”
程槿有點發暈,就這麼容易就出宮了?
那不是逃離這個皇宮好時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