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冤枉本宮,差一點害的本宮蒙冤,不過皇上明察,沒有追究,不過皇上發了好大的火,想必也是憂心惠貴人心切。”
“你現在去到惠貴人的宮裡,說我心憂她,改日必當親自前去看看。”
程槿安排的事情,翠竹自當是站在最前麵,“奴婢這就去。”
程槿伸手拉住了她,“讓春桃去,你陪著我換身衣裳。”
春桃自然不願意伺候程槿,又可以接觸到惠貴人這樣以後的寵妃,這次雖然她沒有成功,但是也可以商討以後的計謀。
她自然是樂此不疲,連忙應了是,出門傳話去了。
在人走後,翠竹喊了程槿一聲,“娘娘,去換衣裳?”
程槿盯著春桃的背影看了一會,“去,不過你先替我做一件事,去春桃的住處看看。”
翠竹雖然不明白程槿為什麼突然想著去一個下人的房間看看,不過還是照做了。
她雖與春桃同樣為侍奉程槿的宮女,卻不住在一起,而春桃也是明說了不許任何人去她的住處。
這不去不知道,打開春桃房門的那一刻翠竹都被驚呆了,滿屋的珠寶首飾,不少還是程槿入宮前從府裡帶來的。
偷竊宮裡的財務,可是殺頭的大罪,她居然還藏了那麼多。
她在震驚之餘,還是回去向程槿說明了情況。
程槿滿意的點了點頭,安排翠竹先安排幾個人把她房間裡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收起來,再找幾個太監在宮裡找東西,最好是沿著春桃走的路線找,一定要讓她聽到。
貓捉老鼠不一定要立馬吃,嚇一嚇反倒有意思。
翠竹走後程槿此時正在房裡搜羅有沒有什麼厚衣服和可以藏在身上防身的盾器,預防衣服太薄死的太快。
翠竹回來的時候,就見程槿在程槿把房裡冬日的棉服一並套在了身上,胸前還掛了一塊銅鏡。
翠竹連忙過去幫程槿脫下,“娘娘,這個天,你穿這麼多乾什麼?不能這麼穿的。”
程槿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對,去赴宴不能這麼穿,你去給我尋一身戰甲來。”
翠竹???
去赴宴,穿戰甲?
鴻門宴嗎?
翠竹雖然沒有找來戰甲,倒是替程槿找個厚實的木板。
程槿也不挑,隻要保住一命不死就行。
不過木板塞在衣服裡實在難看,程槿又披了件披風。
衣服剛穿好,褚承燁那邊就差太監來請了。見程槿穿成這樣,也是一愣,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詢問道
“奴才鬥膽,敢問娘娘是否身體不適?”
見人這樣問,程槿點頭如搗蒜,“沒錯,我頭疼,腰疼,肚子疼,晚上陪皇上赴宴的事情恐怕是去不了了。”
“無妨。”
魏安一擺手,程槿的眼神亮了亮。
“皇上特地安排奴才帶著太醫來的,我們邊走邊看,皇上心係娘娘自小嬌慣,走不了那麼遠的路,命娘娘可坐著步輦去。”
程槿聽完完全笑不出來。
你們皇上還怪好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