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畢竟這麼多年了,有些惋惜。。。”
瑞安帝卻明白了她,忍不住樓了她到自己懷裡,輕聲道:“朕能理解,朕會給你時間。”
皇上如此善解人意,薑南秋自然也得有點表示才行。
她大膽地環住瑞安帝的腰,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前,聲音輕柔堅定:“謝皇上。皇上您放心,民女已經是陛下的人了,這輩子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必定對陛下不離不棄,否則叫我死無。。。”
瑞安帝卻捂住她的嘴,厲聲道:“休要胡說。”看薑南秋盈盈粉淚,又忍住放緩聲音:“怎的這般愛哭?”說著,輕輕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珠。薑南秋忽然想起自己的上輩子和那兩個已經成形卻沒有生下的骨肉,肝腸寸斷,淚如泉湧。就更加依賴地摟緊了瑞安帝。
瑞安帝低歎一聲,溫柔撫著她的臉,吻過那顆顆珍珠,直到了那丹霞般嬌豔的朱唇,想到昨夜那銷魂的滋味,終忍不住深吻了上去,輾轉糾纏。原本不過是安慰憐惜,漸漸地變了質,瑞安帝高大挺拔的身子覆在薑南秋的身上,急促的喘息聲在馬車內響起。即使是馬車之外,也可聽到內裡女子可憐的嗚咽聲,樹影斑駁,隱約可從吹起的竹簾中看到兩道身影相互糾纏。
直到兩人停歇下來,外麵的暗衛才敢小心翼翼出聲:“陛下,藥送來了。”
瑞安帝微微拉開馬車門簾的一條小縫,一個圓銀盒就落入了手中。他拉好了簾子,確定薑南秋無法被看到一分才滿意。瑞安帝仔細地給給薑南秋塗著藥膏,薑南秋想躲閃,卻抵不過那不容拒絕卻又又輕柔的動作。她的全身上下,就連那隱秘的某處,也沒有被放過。薑南秋給弄得周身顫抖,狼狽不已。
瑞安帝擦好藥膏,就給她拉好小衣,蓋上錦被,把人抱在懷裡。
薑南秋再度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而她也不再躺在馬車上,周圍的一切反而更像一處宮殿。
想必這是宮中了。
薑南秋想撐起身子坐起來,渾身的酸痛讓她跌躺了回去。
大概是聽到了內室的動靜,一個穿著淺藍色宮女服的宮女走了進來,她看到了薑南秋醒來,臉上一喜,道:“姑娘醒了?”
薑南秋畢竟初次來宮中,就問:“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
宮女笑著說道:“這裡是秋水閣,陛下說姑娘以後就住這裡了。我是秋水閣的宮女佩竹。”
宮女十分好奇地打量著薑南秋。她從沒見過如此美的女子。賽雪的肌膚,嫵媚至極的雙眸,烏發如墨,櫻桃紅唇,如同妖女般勾人。這位姑娘可是陛下抱著入了宮的。進了秋水閣後,陛下還嚴令所有服侍的人要好好伺候呢。
話說,陛下登基已經有十五年,可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女子這樣在意呢。隻怕是極為喜愛的。
薑南秋點了點頭,她環視了自己住的地方,屋裡的瓷器,物件兒,都很不錯,那些字畫也都是名家珍藏。她知道這樣眾目睽睽地入了宮,隻怕消息已經傳遍皇宮,無形之下已經到處樹敵。可是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