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說的是真的嗎？”劉長遠的眼睛盯著他。
這人呢？一旦開始管理人，人身上就會有一些氣質。
此時的小夏就覺得這個劉長遠身上爆發了一股氣勢，壓迫著他。
雖然沒有李懷德身上的強烈，但也壓製著他。
“科長，我都跟你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不信我呢？就這麼回事？”
“再說了，李主任能讓我去乾什麼大事兒啊？我配嗎？”
“小夏呀，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呀，有的時候這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作用啊。”
“要不，你再回憶回憶，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在麵對劉長遠的逼迫，夏文斌決定撒謊。
“行吧，我也不瞞著你了，科長，其實李主任有事交代我。”
“唉，你看吧，你們之間的事，你還想騙我啊，這回露出來了吧。”
“快說，到底什麼事。”
“是這樣的，李科長托我去買一款好的水粉，想送給他的老婆。”
劉科長一聽送老婆，一想到李懷德的老婆，劉長遠就有點想吐。
“行了，彆說了，出去，快出去。”
夏文斌被轟出來之後：“至於嗎？這李懷德的老婆至於這麼嚇人嗎？還吐了。”
夏文斌還是有點想不明白，搖了搖頭，就出了軋鋼廠。
他要去自己的那些小哥們家裡，準備讓人去調查張浩，他可不準備親自跑。
此時張浩正常上班下班，並不知道有人在調查他。
還好，這段時間他沒有去婁家，要不然他的把柄真就落到李懷德手裡了。
三天之後，夏文斌有點忐忑的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他那個小哥們兒去了張浩的老家張家村，把張浩的來曆，跟這麼多年的經曆，全部調查出來了。
夏文斌，現在還記得，當他那個小哥們來找他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老夏，你不地道啊？”
“老趙，怎麼的呢？我怎麼不地道了，你可得說清楚了？”
“怎麼不地道了？你知道你讓我去查誰了嗎？”
“誰呀？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科員嗎？他能有什麼背景？”
“他能有什麼背景，你還好意思說。”
“老趙，你都快把我繞蒙了，你趕緊說呀。”
“就算是要給我判死刑，你也得讓我知道我犯啥事了。”
“行，我告訴你，老夏，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今後我可不會幫你再去調查人了。”
“唉，行啦，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我還不知道那張浩嗎？”
“就是個普通的小科員，根本一點背景都沒有。”
趙山歎了口氣，“你這回真是貼到鐵板上了。”
“啊嗬嗬嗬，就他張浩也配稱鐵板，我呸！”
“我說了，你可彆不信。”
“你倒是說呀，磨磨唧唧的，你跟個娘們似的。”
“唉，算了，這封信你拿著吧，這就是張浩的經曆。”
打開信之後，上麵寫著張浩，1932年生人，15歲之前一直居住在張家村。
那一年，逃荒，他來到了北平，進入了軋鋼廠工作。
過了兩年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從軋鋼廠辭職回家，回到張家村之後，成立了張家村第一農場，任第一農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