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是不拿人家當人看。”
“……”
如今賈張氏在院子裡那潑婦形象還沒有那麼狠呢,所以有了沈晏帶頭,大家都敢說幾句賈張氏不是了。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趁著我們家老賈不在家,一個個都來欺負我是吧?”賈張氏看自己無法辯解,委屈了起來了。
“喲,這是賊喊捉賊了,明明是打人那個,還說自己委屈了,你要是這樣覺得那就去跟執法所說,走,我們去找執法所來。”沈晏說道,絲毫不慣著賈張氏。
“等會兒,秦淮茹,你大人有大量,剛才是我說錯了,你就看著在我們家東旭和你認識一場的份上,這事兒就算了,好不好?”賈張氏態度來了個大轉彎,賠著笑說道。
“你打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現在三言兩語就想算了,沒門兒,你以為法律是擺設?”沈晏搶先開口道。
“那你想怎麼樣?”賈張氏恨恨道。
“賠錢,一巴掌十萬塊,幾個巴掌就幾十萬。”沈晏冷冷道。
“剛才我看到了,賈張氏打了兩個巴掌,二十萬,也不多。”許母得意道,看著賈家要倒黴,許母心裡彆提多高興。
“二十萬?她這個農村丫頭怎麼就值二十萬了?”賈張氏憋屈又生氣道。
“工農bing都是一家子,你這麼說話,那就是思想有問題,開口閉口農村,人家農村怎麼了,沒有人家農村人種糧食,有你這樣嗎?你是要挑撥階層是嗎?”沈晏擲地有聲道。
“我看你這個思想還是沒有改正,我們也不要你賠錢,找jun管會和執法所來,讓他們好好給你說說吧,工農bing是一家這件事。”沈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