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爺你這是做什麼?”賈張氏看到了易中海都來了,不解道。
“是傻柱,傻柱今天在廠子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開水給燙了,整個手胳膊都被燙了。”易中海歎了一口氣道。
今天是傻柱第一天回廠子裡上班,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誰知道,就聽說傻柱在食堂被熱開水給燙了,而且還是他自己弄倒了。
“這小子真是活該,最好手都斷了才好。”賈張氏看著那板推車上傻柱胳膊被燙紅的一大片,惡毒的詛咒道。
“傻柱,你小子也有今天,活該,應該把你燙死才是。”賈東旭故意走到那板車跟前,對傻柱得意洋洋道。
今天好歹也不是隻有自己這麼倒黴,傻柱比自己更倒黴。
“東旭,賈張氏,你們倆說的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鄰居,你們有必要這麼說傻柱嗎?昨晚那件事不是到此為止了嗎?”易中海冷著個臉說道,傻住和賈家人都是他選定的養老的人,賈家還因為之前那點事情咬著傻柱不放呢,易中海就覺得特彆的不痛快。
他還在這看著呢,賈張氏這母子倆的刻薄就這麼的毫不掩藏。
這是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哼,他自己倒黴你還不讓彆人說了,他平時在廚房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這麼笨手笨腳的,我要是廠長,我早就讓他滾蛋了。”賈張氏還在那不知收斂的說著道。
“你們怎麼還在這,怎麼還沒有回去呢?”易中海又問道,賈東旭隻是縫針而已,早就該回去了的吧。
“一豆芽兒,您可彆說了,我們要回家的時候,結果碰到條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狗,咬了我婆婆和我們家東旭,他們倆又在這打狂犬疫苗來了。”秦淮茹說道。
“打狂犬疫苗也不是這麼長時間,還有,你手裡拿著的這是什麼,怎麼這麼臭?”易中海捏著鼻子不由得遠離秦淮茹好幾米外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