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自然猜到了賈張氏現在心裡是不服氣,肯定在背地裡惡毒咒罵自己,但是沈晏不在乎,這個死老太婆要是說這些有用,老賈早就被她嚷嚷的死而複活了。
“小沈,這600塊錢,你數數。”易中海看著都有些肉疼了的說道,他剛才也數了一遍了。
沈晏接過來,也數了一遍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是600塊錢,回頭還是要讓街道說一聲給我恢複一下名譽,我也不能白白讓人這麼說了,我還沒娶媳婦呢,我這名聲也是很重要。”
“你放心,這個事,回頭我們執法所會給你在胡同的公告牆上貼一個公告,這個事,確實是鬨大了,現在這沸沸揚揚,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是聽賈東旭說得這樣,這才一下子太過心急了。”王所長有些愧疚的說道。
“沒事,你們也是為我們老百姓辦事,這萬一真的出了個流氓,也不能放過,再說了,你們也沒有做什麼。”沈晏道。
“那好,那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也不追究他們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王所長說道。
“王所長,慢著,沈晏沒事了,我這裡還有個事情呢。”閻解成突然叫住了王所長說道。
看到閻解成這樣,秦淮茹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子又要鬨騰什麼?
“怎麼了?”王所長問道。
“我的褲子和褲茶子被偷了,這個事情還沒給我一個交代呢,這叫什麼事,我也是受害者。”閻解成有些不高興道。
看到自己兒子這麼說了,精明算計的閻埠貴也立刻反應了過來,對呀,這個事兒自己家不也是受害者嗎?
自己兒子這好好的褲子和褲茶子就這麼被秦淮茹偷了,這叫什麼事?
“秦淮茹,我兒子在沈晏家洗澡,你把他褲子和褲茶子給偷了,這件事,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家一個交代,不然我也要告你耍流氓。”閻埠貴拉著臉,對秦淮茹說道。
“老閻,你這是做什麼,褲子和褲茶子不就在那嗎?你回頭給你兒子拿回去不就行了嗎?都是一個院子裡,你也是三大爺,你就彆拱火了,你們家也沒有什麼損失。”易中海冷著臉,開口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是三大爺,我兒子褲子難道就活該被人給拿了?憑什麼?不然以後咱們這院子裡要是有人專門偷彆人褲子和褲茶子怎麼辦?到時候有彆人褲子和褲茶子,又說是耍流氓怎麼辦?”閻埠貴不依不饒道,沈晏都能從賈家拿到這麼多好處,自己難道還不能用賈家要點好處?
而且,自己家這次還是有理。
“秦淮茹,這個事情你怎麼說?給個交代吧,人家解成還是個黃花大小夥子,洗著澡,褲子和褲茶子都被你拿走,這叫什麼事?”劉海中落井下石道,這賈家的兒媳婦他看著就是個不安於室的人,長得漂亮有什麼用?
一天到晚淨和院子裡這些還沒結婚的年輕男同誌打得火熱。
賈東旭以後絕對要戴綠帽子,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