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掛斷電話的嘟嘟聲,我仰天嚎啕大哭,嗔怨著為什麼老天如此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再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吧,大概從2010年的暑假,到2011年春節後,我再也沒和她聯係過。
知道2011年春,我即將去哈爾濱的時候,她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語氣特彆平靜。
“喂,你還好嗎?”
“挺好的,你呢?”
“我現在深市了,開始實習了呢。嘿嘿。”
“好啊,做什麼的啊?”
“某個空調品牌,做儲備乾部類似的,天天培訓,煩死了。”
“那你就多看看多學學,要是有師傅帶你,你就好好巴結人家,很多東西,不是書本上能學到的。”
“知道了,大叔,真囉嗦。”聽到她這麼叫我的時候,我又開始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
“嗯,真乖,好好在那邊發展,說不定,我以後還會去那邊找你混呢。”
“真的啊?哈哈,那我就等你哦,到時我去接你,帶你吃好吃的。”
“那必須的,咱倆都是吃貨,必須把深市吃一遍。”
“你現在,還單身嗎?”
“是啊,又老又醜還沒錢的,誰願意跟我啊!”
“我願意啊,哈哈。”
說完,她就沉默了起來,然後問我。
“大叔,我們是不是回不到從前了?”我使勁咬著牙,迅速的整理好心情,不讓她聽出我的破綻。
“好了,好了,你好好工作,如果有緣,我們以後一定還會再見的,相信我。”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你要注意身體哦。”
“好的,你在那邊也要注意身體,好好吃飯哈。”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聯係。
我和芝芝的關係,從結識到結束,滿打滿算一年半的時間,但這短短的時間裡,我好像又用儘了一生,一幕幕的往事,隻留下那些最美好和最刻骨的片段,永遠揮之不去。現實,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摧殘著我的感情,我隻能被動的接受。
也就在那晚,我在QQ空間裡,回看著我的青春,然後發現了初戀的婚紗照,並連寫了兩封惡毒的電郵發了過去。
那時,傻叉的我,把所有我的不幸,都歸結到了初戀的身上,乃至後來跟她表妹,在QQ上,也像換了個人似的,破口大罵。現在回想,真的不必,但就算我能回到過去,也勸不動自己。
後來,我就被汪總,強製去了哈市,從四月一直做到六月,公司還是複製當時來到奉市一樣的模式,在哈市會展中心旁,一個叫YY樓的地方租著房子,並在那裡辦公,和甲方一個小區,偶爾還要幫甲方的領導搬家電,去洗衣店給他送去或拿取衣服,完全的跪式服務。
項目夭折後,公司也從奉市的那個居住小區,搬到了北站金融中心的某棟寫字間,和我下一個公司,還是上下樓的位置。
因為工作,沒來得及整理心情,於是回到奉市,我果斷申請了辭職,回到丹義,從6月一直待到8月,老家的工作並不滿意,傷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更多的是積蓄都花光了,還趕上阿茂從外地回來,於是又回到了奉市,和阿茂一起合租房子,去到了那家,因為我身穿衝鋒衣而把我當做快遞員的新公司。
9月,正式到新公司報道,然後,小妍就加了我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