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十一過後,她也默許了我能靠近她的新醫院,可以在門口接送她,也從那會開始,她的同事才知道她是名花有主的。
從林市回來,又是好久沒見,我心血來潮就不告登門突然去查崗。那天晚上,在三樓看見了她忙碌的身影,看到我來,她還挺開心,問我怎麼來了。
我說:“我們都見過父母了,我還不得嚴防死守,把你看的死死的啊?萬一有心存不軌者,把我的虎妞撬走了怎麼辦,哭都沒地兒哭我。”
她白了我一眼,說我沒正型,然後讓我坐在她值夜班時,睡的行軍床上,說自己還得忙到後半夜,隻能委屈我等著她了。
無所事事,我就開始觀察起周圍,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她工作的地方和看到她認真工作的樣子,以前的中心醫院,她和老大工作的醫院,我都沒參觀過。
看著她穿著白大褂,匆忙的準備各種醫療器械和藥品,走來走去認真嚴謹的狀態,我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看見沒,我的虎妞多厲害,救死扶傷,白衣天使。
後來實在無聊,那會也沒有短視頻什麼的,後來我就睡著了。後半夜,我感覺她也躺了下來,拱了拱我,原本的單人床,就特彆擁擠,好在格外的暖和。
我迷迷糊糊的說:“領導,被窩已經熱好了,您老可還滿意?”
她說,“噓,小點聲,彆讓同事聽見了。”
我摟著她,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遵命,你也累一天了,趕緊睡吧,明早一起回家。”
可能是我刺激到她了,也可能是許久沒見,然後我們就要大膽的……突然發現,手邊沒有安全裝備,隻能悻悻然的悶頭大睡。
早上,我比他醒得早,然後躡手躡腳,仔細觀察周圍後,提前跑出了醫院,然後老老實實,嗬著氣在門口等她下班。
回家的路上,和她一邊搖著手一邊走著,跟她講在林市出差時發生的有意思的事兒。
早上的陽光,慢慢灑在她的身上,讓我不禁恍惚這樣的生活,如果能一直這樣一直這樣,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