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媳婦站在一旁,看著這位平日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稱“九千歲”
跺一跺腳整個朝堂都為之顫動、殺人如麻、人見人怕的叔公,
今天怎麼這般忘形?
一會兒盯視自己,一會兒又逗弄兒子那裡,究竟是做太監的變態心理,
還是老爺子他有什麼鬼念頭?
這位二十多歲的侄媳婦本名姓“如”,原本就是勾欄院裡的頭牌。
後來魏忠賢的侄子,也就是魏良卿特彆喜歡她,這個女人也是得知了對方的叔公,就是當朝大明鼎鼎的“魏公公”時,有意的專門靠了上去,
一來二去兩人打的火熱。
後來魏良卿,乾脆花了幾百兩銀子,把她從勾欄院裡贖了出來,弄到家裡。
勾欄院那是什麼地方,本來就是個風流場所,如氏本來也不是,那賣藝不買身的清涫人,而是天生狐媚,風流的緊。不然也不會和魏良卿這種,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搞到一起。
今見魏忠賢的狂邪舉動,心中原有的好奇一股腦兒湧了上來:
早就聽說魏忠賢是個假太監,隻因賭輸了錢,情急之下自我閹割,但並未閹割得徹底,後來是買通了大太監魏源,
方得以蒙騙進宮的。
也正因為他尚存半截,方能擊敗恩人魏源,將客氏搶占得手。
不然,他一個無名小卒何以能戰勝大太監魏源,何以能與客氏雙宿雙飛呢?
侄媳婦越想臉色越是羞紅,不由的口乾舌燥、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眼神也變得有些飄忽不定地偷瞄著自己的叔公
--魏忠賢。
正在逗弄侄孫的魏忠賢,一抬頭看到如氏的表情和眼神,詫異了一下。花叢老手的他,立馬心領神會,
眼睛也開始鋥亮。
魏忠賢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什麼禮義廉恥。
想當初為占有客氏,不但給自己的大恩人魏源帶了帽子,而且後來事情敗露後,還找機會派人殺掉魏源。
對自己的大恩人尚且如此,況且自己對侄兒魏良卿來說可是他的大大恩人。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來說,不要說是偷,就算明著給自己的侄兒要,他也得乖乖把人奉上。
在魏忠賢的眼裡,如氏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玩物而已,但這種事情說出去好說不好聽,畢竟是自己的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