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明星稀。
羽生幸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整理著身上的女仆裝,心中激動又緊張。
吃過晚飯後,她立刻回到房間準備夜襲明日誠。多虧了和星野花見交好,羽生幸順利得知了他的喜好,並借到了一件女仆裝。
整理好頭發,戴上白色發帽,拿出嶄新的黑白兩色絲襪,懷春的少女開始糾結起穿哪一雙。
坐在床邊思考許久,羽生幸蜷縮起修長的腿,挽起黑色的襪子,探入腳尖,沿著腿部曲線穿上。
拿出手機,時間是11點30分。
這還不是最合適的時間,再等一個小時比較好。
攥緊手裡的鑰匙,羽生幸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確保一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慌亂出現意外。
時間在她的沉默中流逝。
咚咚。
房門敲響,羽生幸連忙去開門。
“羽生小姐,我要換班了。”
星野花見說完,直接邁步離開。
想到那個把他的名字紋在脖子上的星野月見可能不會放自己進去,羽生幸輕輕關上門,拿著鑰匙來到明日誠的房間門口。
深呼吸一口,她伸出手,扭動把手。
沒鎖。
那個該死的女人騙了自己,進他的房間根本不需要鑰匙。
想到這,羽生幸咬了咬牙。
時間不多,回頭再找她算賬,她打開一個門縫,側身擠了進去。
床上,明日誠聽到響動,立刻睜開了眼。
“是臭妹妹。”
赤染鶴沒睡醒的聲音嘟囔了一句,示意他不必擔心。
明日誠閉上眼裝睡。
蓬萊雪繪的禁令已經解除,就看她想怎麼玩了。
羽生幸輕聲來到床頭,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想到一會即將發生的事,黑色的絲襪互相磨擦起來。沒幾分鐘,她腿軟的自己鴨子坐到地上。
過了好一會,她才扒著床起身,急促的呼吸聲在黑暗的寂靜中格外動聽。
“進來吧。”
明日誠睜開眼,掀開被子一角。
該說不愧是雜魚嗎?赤染鶴的判斷還真沒錯,她確實相當無害,夜襲都玩不明白。
“是,會長大人。”
羽生幸愣了一下,轉而心中一喜,立刻上床鑽進被子,緊緊地抱住他。
“這麼晚還不睡?”
明日誠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溫和。
“本來想來夜襲的。”
羽生幸嘟起嘴,故作不高興的樣子:“我特意找花島夢子交換了鑰匙,結果根本不需要鑰匙。”
“你就不要跟她們兩個玩了。”
明日誠心中感到一陣好笑,他的房間從來不鎖,畢竟花見和月見就守在門口。
“嗯,我跟誠玩。”
羽生幸趴進他懷裡,深深吸了一口:“你不會把我玩壞吧?誠~”
說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前幾天躲在櫃子裡看到的事,終於也輪到她了。
“你不是要夜襲嗎?”
明日誠抱著她的腰提起:“夜襲的人應該主動一點。”
“我...我會努力的。”
羽生幸側過頭,小聲地開口,腦中回憶應該怎麼做。
“彆怕,跟著感覺來就好。”
......
十月二十七日,周五。
晴。
中午十二點,明日誠才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