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他客氣,先把外套穿上了。她確實冷,而且這個人已經吐槽了她,不穿白不穿。
衣服上還殘留著少年的體溫,一下子就讓她暖和了許多,於是少女這下子真的理直氣壯起來:“什麼啊,本來還以為月……是冷血動物呢。”
月島螢:?
“很溫暖啊!”她拍了拍外套。
“……你是白癡嗎。”少年從澄夏旁邊走了過去,頭也不回。
無語,是真的無語,她在說什麼蠢話,外套肯定是暖和的啊,他剛剛還在穿。月島螢皺眉,他後悔了,他就不該隨便同情路邊的小狐狸,不然也不至於被撓了。
是的,是被撓了,他咬著牙想。
突然就更換的稱謂,明明是“Tsuki”,卻被她念得像是“Suki(喜歡)”,哪怕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還有這種聽起來非常奇怪的話,好像是在說他留在外套上的體溫很溫暖什麼的,從來隻有取笑彆人的月島螢,感覺微妙地被她取笑了。
澄夏:?
她是不是看錯了,他耳朵有點紅?
一言不合又說她,還好她脾氣好。澄夏這麼想著,追了過去:“月島君,六月份的預選賽,我去給你加油吧!”
“不要。”月島螢立刻否決。
稱謂換回來了,還要去看預選賽?門都沒有,居然逗他。
“哇,真是不假思索呢。”澄夏看起來沒有想那麼多,好像她隻是無意間學了山口那樣,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但我偏要去。”
月島螢快步走著,他覺得搭理她就是個錯誤:“我不覺得你的加油會幫到我什麼。”
澄夏虛心請教:“那怎麼樣才會幫到你?”
“至少做點實用的吧?”月島螢隨口說道,“比如做個值日、記個筆記什麼的。”
“好。”澄夏點了點頭。
月島螢:?
他錯愕地看向她。
“我說,好——還有什麼嗎?”澄夏問道。
這麼好說話?月島螢挑了挑眉,繼續道:“哦,還請麻煩你把這件穿起來‘像裙子’的外套洗一遍,借給彆人的衣服,我會稍微有點在意。”
澄夏:??
又說她矮!
所以這就是澄夏幫忙做了值日的原因。
“排球部最近訓練很忙,我挺想看到他們比賽順利,就想稍微幫著做點什麼。”她對班長解釋道,終於把半信半疑的小胡桃班長糊弄了過去,“不是真的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啦,你不要想的很誇張。”
她是那種能隨便讓人欺負的人嗎?
“好吧,我也希望他們比賽可以順利。”班長說道,“畢竟這幾年排球部一直被彆人說是‘沒落的強校,無法起飛的烏鴉’……”
這樣嗎,那比賽壓力好像還挺大的,澄夏托著臉想。
恰好文學部的上杉來找她,她就跟胡桃真說了聲,走到教室門口。
“澄夏,部長讓我告訴你,有雜誌社的編輯打電話告訴她說初審過了,還有些內容需要你改一下。”對方笑道,“恭喜你哦!”
太驚喜了!澄夏連忙道謝。現代文老師經常誇她的文章寫得好,很會運用一些典故和名句,建議她試著去投稿,她不知道投哪家合適,就找了部長幫忙,沒想到真的有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