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恐怖嗎!”她驚恐道,“你跟他是不是結了什麼梁子,他要對你下手了?!”
“太誇張了吧!!”澄夏大喊道。
“但是……”班長終於鎮定了下來,“怎麼說呢,他跟我說你不參加兩人三足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他蠻奇怪的。我沒辦法形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排球部黃金周和東京來的學校打了練習賽的緣故,聽說輸了很多局。”
誒?
澄夏眨了眨眼睛,說起來,她雖然知道月島打什麼位置,但她一直沒去看過月島打排球呢。等體育祭結束之後,她準備一番,然後去給月島一個驚喜吧~
月島螢可不知道澄夏在想什麼,他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南雲總是會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做一些事情。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不能在她麵前……毫無警覺。
這是相當危險的事情。是出於她沒辦法拿他如何的自負,還是出於信任?
除了最初踉蹌了一下,後麵月島螢也不需要她一直拖著跑,少年的步伐很快就跟上了她:“你到底抽到的什麼你就拉著我跑?!”
因為他屬於被“借”的物品,澄夏並沒有鬆手。
“嘻嘻。”澄夏偏過頭來對他笑了笑,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我抽到的是——”
「自我認知困難的傲嬌怪。」
世界上沒有比月島更適合這個詞的人了!
“我抽到的是,你猜~”她最後這麼說道。
裁判員也是各班抽簽擔任的,恰好本局借物跑的裁判是山口,他接過紙條,不僅沒有質疑,反而笑出聲來:“南雲,真有你的,這也太合適了!”
……看到山口的這個反應,月島螢確信,她應該沒抽到什麼好詞。
少年低頭看了看手腕,上麵還殘留著少女掌心的溫度。
天氣漸漸熱了,他想。
體育祭結束一周後,社團時間,澄夏等了一會,才慢悠悠地走向體育館。她昨天就已經跟文學部的學姐告了假,出於“驚喜”的目的,她沒有和月島、山口一起過去。這次走到門口,不等彆人問詢,她主動地說道:“打擾一下,請問……”
“哦,你是來找月島的吧,月島——”有人說道,是上次跟她說話的、看起來很可靠的學長。
居然還認識她?澄夏眨了眨眼睛,她有打聽過排球部的部員名單,看來這位應該是排球部的主將,澤村學長吧?
“月島,你女朋友來找你了!可惡!”田中大喊道。
“……?”
雖然不用回頭就已經根據這個指代的稱謂推斷出來是誰來了,但月島螢依然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上次南雲明明是在開玩笑,為什麼這群人會當真?
“彆不好意思啊月島,我們可是看到了,體育祭的時候,你們牽著手跑來著!”日向笑嘻嘻地調侃他。
居然,被,日向,取笑,了。
麵對學長,月島還是很禮貌的,但是麵對日向,他迅速地在腦海裡做出判斷: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果然是腦袋裡隻有排球的笨蛋吧。
南雲當時拉著的明明是他的手腕,怎麼到日向這裡,就變成牽手了?沒有做過的事情……這是造謠吧,而且還是當麵造謠。
“哦,所以你笑什麼。”月島螢出於本能地說道,“牽手的又不是你。”
完了,他被日向帶跑了。
“……月島!!”日向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