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堅決,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孟芷芫終究是個晚輩,她也不敢反駁。
季誠謹緩緩說道:“宰相之事,我不能插手,但此事關係到我的未婚妻,我必須要管,還請夫人放心,容本王向她請教一件事。”
“殿下言重了,但說無妨。”
季誠謹望著渾身顫抖的小雨,問道:“姑娘說,這支簪子上,有一張被火燒過的朱砂符,這朱砂符,是從哪裡弄來的?”
小雨身體一顫,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膽!”水澤冷哼一聲:“王爺問話,你竟然還不回答,真是不知死活!”
小雨有些緊張的抬起頭,目光始終落在孟哲的身上。
“說!”
小雨害怕地打了個寒顫,知道自己無法否認,便帶著哭腔說:“我也不知道,我是偷了,但我當時還好好的,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哼。”水澤冷哼一聲:“你以為這裡所有人都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你不老實交代,彆說是你自己,就是整個家族都保不住!”
“是啊,我怎麼會騙你呢?”小語哭得梨花帶雨,哪裡還敢藏著掖著:“是哲公子讓奴婢去取的,奴婢和一個姘頭在外麵要成親,卻因為**被賭場沒收了。”
“也不知道哲公子是怎麼知道我現在很需要錢的,他說你身上的珠寶很多,隨便挑幾件都看不出來,答應我買一朵粉紅金簪花,他就會把五十兩的錢還給我。”
她插嘴道:“廢話,本性難移,你倒是說說看,哲公子讓你用大小姐的簪子乾什麼?他沒帶啊!”
“讓她把話說完。”
她不敢多說什麼,隻是焦急的看著小雨。
蕭語躲閃著她**般的目光,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哲公子要這支釵是為了什麼,我實在是沒辦法,怕他**,就把你說的那朵發花和一支你從來沒用過的金釵給你。”
“我想等以後有機會再將這支簪子拿出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還給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