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
“這麼遠啊。”
“以奏夜你的速度,很快就能到了。”
“然後第二天我就又要換車牌了是嗎。”
“沒關係,讓陣幫你。”
“彆隨便替我答應。”
“有什麼關係……”
就這樣,一個臨時起意的聚會,一次說走就走的海邊野營。
黑發青年伸手感受著鹹涼海風穿過指縫,幾乎溶於夜色的沉墜風衣被溫柔托起衣角,耳畔是炭火劈啪以及海浪陣陣輕嘩。
他遠望了一會兒海上生明月般的魄麗景象,眼球平移瞥見身旁坐在燒烤架前麵無表情翻動著烤玉米串的銀發青年,和偷偷抱著奶啤喝得歡快的披發少女。
嘴角邊是自己也未曾發覺的細微笑意。
——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讓自己的同伴情緒那樣低迷。
他們隻是敏銳察覺到真實,隨即自顧自的做出決定,帶著不容拒絕的傲慢和自信。
卻又在此刻一人朝他隨手拋來勉強代替小蛋糕的草莓味棒棒糖,一人頭也不抬向他遞出一串烤至金黃的鮮香雞翅。
總歸,有美食有美酒……
有他們在。
】
眾人情緒複雜,以至於在這一幕結束之際,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空氣中沉寂的兩三秒的功夫,忽然有人發出後怕與慶幸摻雜的震聲。
“零哥的老師居然這麼強的嗎?!完全看不出——他居然是三個人裡最能打的那個人哎!”
降穀零回神,對黑羽快鬥的大驚小怪抱以哼聲:“那當然。”
懂不懂“最好的木雲老師”的含金量啊!
鬆田陣平屁股坐麻了於是改成蹲在地上,半月眼道:“金毛猩猩在不知不覺中就完全長成了木雲的形狀啊……”
說完他覺得有些微妙:“欸?這樣聽起來好像還往人形進化了?”
降穀零額頭上立馬蹦出井字符:“混蛋卷毛你在胡說什麼?”
鬆田陣平懶洋洋摳耳朵:“啊?你這家夥的聽力出問題了嗎?”
下一秒,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金發公安先生已經與卷發同期打起來了。
嘶,總覺得類似的一幕剛剛好像才看見過?
萩原研二與諸伏景光各自放下了阻攔不及的手,同時輕歎一口氣,然後就無比自然的開始閒聊。
“小諸伏,你和小降穀在那時候是不是也和老師他們一樣?”
“嗯?”
“就是啊,”萩原研二用隨便話家常的語氣道,“小諸伏是不是也在那個組織裡認識過很合拍的搭檔呀?”
注意到貓眼同期怔住的表情,他輕快解釋:“因為在剛剛不小心看到那位FBI探員先生的表情有些奇怪,跟你們兩個的表現很像噢~”
這話他說得又輕又快,是以其他人都沒有聽見,隻有被他們同樣默許在親近範圍內的幾位親友才稍微聽清了一點。
諸伏景光並不意外這位好友見微知著的卓越能力,在沉默一瞬後點頭。
“是啊,所以我覺得老師他……心裡大概也會很複雜吧。”
萩原研二眉眼彎彎。他要講的重點可不是這個。
“今後有時間的話,小諸伏願意跟我們講講那位搭檔的故事嗎?”
諸伏景光餘光瞧見自家高明哥哥關切的注視,終於了悟身邊人對自己內藏心事的擔憂。
貓眼青年歉疚的眨了眨眼:“好。”
自覺完成活躍氛圍工作的黑羽快鬥看著坐在前麵的偵探們討論著各自的看法,一個人無所事事纏著自己的鞋帶玩,心中慨歎。
世間又哪有絕對的惡人呢,惡人心中也會有真情流露。
隻可惜老天爺總愛造化弄人,如果黑澤陣和白鳥天海並非出身於這樣的組織,想來會和木雲警官成為一輩子的摯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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