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時,祁斯佑驀地開口,“謝三少這筆帳也記我這裡吧。”
時瀾:“!!!”
他今天是要打腫臉充胖子到底嗎?
這時,一旁的經理畢恭畢敬道,“好的,少爺。”
“少爺!!!”
三張懵逼臉,祁斯佑牽著時瀾的手,莫名道,“你這位室友不是會算命嗎?她沒有對你們透點底嗎?”
他微微一笑,承認了,“沒錯,我爸就是晴川連鎖酒店的老板。”
“!!!”時瀾一直看他勤工儉學,還以為他家裡條件一般呢,“那上次你跟我一起去浪琴的手表,你到專櫃跟前,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祁斯佑點頭,“那是因為我一般都戴勞力士的,沒戴過浪琴的。”
“……”時瀾頓了頓,又咽了咽口水,“那你之前還勤工儉學來者?”
“誰規定富二代不能勤工儉學了?”
“……”
好吧,時瀾本來還覺得自己家境不錯,這會兒在他麵前是徹頭徹尾自卑了。
不過轉頭來想,剛才初初也算是提示她們了,說他在這家酒店吃飯不用付錢,結果他們想叉了,居然想到霸王餐去了。
突然又想到剛才初初算的那一卦,林杉還保留著祁斯佑的私物,於是時瀾握緊了祁斯佑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林杉那。”
“好!”既然瀾瀾這個室友算得這麼準的話,祁斯佑也覺得事不宜遲,想想他的內褲還在林杉那,被他私自保管著,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祁斯佑就一陣犯惡心。
…………
翌日,謝雋辭開著車,載著她去往上京市內環的一座莊園,這裡寸土寸金,能修一個這麼大的莊園在這,想必非富即貴。
但是……
宴初仰頭,明明是晴空萬裡,唯獨這座莊園被陰雲環伺著,幾乎看不到什麼光,能左右天氣的,看來這邪祟來頭不小啊。
“怎麼了?”謝雋辭側目看她。
宴初直言不諱,“這得加錢。”
“沒問題。”
剛到莊園門口,鬱唯的車也到了,這人就是鬱唯介紹的,“大師,你可千萬得救救傅知行,他命不久矣。”
“我先看看再說。”
三人一起進了莊園裡,石獅子口含明珠,大門上鑲著青龍環口,十分氣派。
這一家應該是京圈大院。
謝雋辭見她在觀察,主動開口,“傅知行與我是發小。”
宴初頷首,看出來了,這傅家應該是有三代以上的積澱,而且門戶極為正派,深沉,莊重。
像這種門戶,一家人都該是正義凜然,尋常邪祟不敢靠近的。
謝雋辭見她沉默,笑著看她,“還得加錢?”
“嗯。”
鬱唯在旁隱約嗅出點不尋常的味道,驀然覺得自己好似是多餘的。
三人進了客廳,又等了好一會兒,總算等到傅知行從樓上下來了,但和鬱唯說的“命不久矣”截然不同,相反他紅光滿麵,整個人容光煥發。
鬱唯小聲嘀咕,“我覺得我這朋友啊,就是回光返照。”
宴初盯著他,則是意外發現了什麼,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