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知道,陸釗跟那個相什麼,沒什麼。
但隻要想起他們倆光著躺一起,沈青言還是不舒服。
陸釗見她戛然而止。
無奈的伸手捏下她的鼻子:“還是不想原諒我?”
沈青言哼一聲,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垂下眼瞼也不看他。
陸釗無奈的歎口氣。
對相家人的恨,又增加了幾分。
這仇他必須的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否則對不起青言受的苦,他受的這些冷落。
沒人知曉,每晚他小心翼翼做賊似的,趁著她睡著,悄悄在她身後摟著她跟孩子,滿心的幸福跟安心,見她要醒,又立即離開刹那,懷裡,心裡的空落落。
陸釗見到陸聿,紮紮實實的吃了一驚。
堂堂金吾衛統領,負責著皇城的安危。
竟然也舍得把他抽調出來,專門來盯著他。
看來,他當時說的話,是真的嚇到他了。
“你住哪?我家可沒地方安置你。”
“這麼無情,好歹我還是你堂兄。”
陸釗沒有直接回答。
“如果有天我跟他站在對立麵,你呢,你會怎麼選?”
陸聿也沒直接回答陸釗這個問題。
反而問道。
“難不成,你還真的打算放棄那個位置?”
陸釗點下頭。
這下輪到陸聿麵露驚詫之色,他先前以為,他不過是跟皇上鬨鬨脾氣,讓皇上知道,他不是他可以輕易拿捏的。
卻沒想到,他是真這麼想的。
陸聿陷入沉默。
良久,拍下陸釗的肩。
“我住在村頭,有事派人去那邊找我。”
陸聿將手上的小包裹,遞給他。
“這是我娘她們給弟妹準備的,裡麵有兩顆百年老參,還有一些血燕,給她補身體的。”
“多謝。”
陸釗接過小包裹,望著陸聿向村頭走去的背影,驀的勾起唇角。
目光堅毅,望向蒼穹。
飯後。
陸釗向往常那樣,攙著沈青言去屋後散步。
屋後那條小道,早已讓他搬來青石板,鋪的平平整整。
秋高氣爽。
到處都是綻放的野菊花。
黃的,白的,粉,淡紫的,小小一朵,連成片,像一塊塊彩色的毯子。
身體沉重的沈青言,幾乎是整個人都掛在陸釗身上。
她現在肚子大的,低頭彎腰都看不見自己的腳背。
望著地上自己龐大的影子,晃眼間竟然可以跟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