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釗沒聽見這話還好,聽見這話,是惡向膽邊生。
抽腿,大腳就毫不留情的在她手背上,用力一踩,一碾。
哢嚓哢嚓,手骨斷裂的聲音跟放炮仗一樣,響起。
陸釗無情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就你?也想拿捏我。”
話音未落。
踩著她手背的腳,高高提起。
再猛的用力踩下去。
踩在她手腕上。
這次,相正青沒忍住,隨著那哢嚓一聲傳來的劇痛,她跟著慘叫出聲。
陸釗提起腳,走出房門。
一手拿冒煙濕柴火,一手拎著水桶,臉一道黑,一道白的小盒子上前:“皇貴妃娘娘叫奴才們來的。”
陸釗睇他一眼,將人記在心裡。
“回去跟娘娘說。這恩情陸釗記下了。”
陸釗?不是趙元釗嗎?
小盒子愣在原地。
皇貴妃聽了之後,直搖頭。
這孩子用回本名,怕不是想跟皇上決裂。
皇上寢殿。
頭發還濕著的陸釗,目無表情的站在皇上跟前。
眼底的冷意,讓窩在被子裡的皇上,都不禁打個寒顫。
父子倆對視片刻。
陸釗緩緩開口。
“既然皇上對青言不滿意,想換個媳婦,那不如連太子一起換了。當初我就說過,什麼社稷江山,什麼百姓,都跟我無關。
既然皇上不信,那我無話可說。
一會我就帶青言離開,昭國容不下我們,我就帶著她去彆國,大不了出海。”
“你、你這孽障。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你好。”
皇上憤怒的坐起身,指著陸釗。
咆哮:“那個女人就那麼好,好到你不惜放棄一切?”
“她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是在我這裡,她比我的命還重要。你拿走我的命,還想我聽你的話,真是可笑,命都沒有的人,又怎麼可能聽你的話。”
陸釗說著就要走。
“回來。朕不怕告訴你,沈青言不但親眼看著你們倆躺在一起,還拿著和離書,走了。”
“什麼?”
陸釗的臉色,頓時變的刷白。
噗一口鮮紅的血,從嘴裡噴出來。
“好,好,我終於知道,當年娘為何四處逃命,也沒想過回京向你求救,因為娘知道,在你心裡,你的皇位才是最為重要的。
其實,你誰都不愛,你愛的隻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