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釗幾次張嘴,說下次再繼續的話剛到嘴邊,就讓皇上給輕描淡寫地堵回去。
無奈,隻能繼續跟他聊。
屁股下卻如坐針氈。
不知何時,禦書房燭火點的通亮。
皇上不但不見疲倦,反而眼底都是蓬勃熱情。
陸釗嘴上應付著他,餘光不知道瞄了多少次窗外。
也不知道青言吃飯沒有?
吃的什麼?
現在是睡下了?還是在看書。
皇上裝作沒看見他走神。
大有要拉著他,秉燭夜談的架勢。
太子府。
沈青言送走長公主才發現,沒看見竹影跟沈翠。
問花果,才知道她們倆去管事那裡領板子,挨了罰。
沈青言叫花果,給她們倆送去外敷的藥膏。
心裡卻不得勁的悶的難受。
她沒想到,陸釗會因為她受傷,懲罰竹影跟沈翠。
當時事出突然,出現這個意外,是大家都想不到的。
但,陸釗居然因為心疼她,而罰她們倆。
他的喜歡,讓她頭一次感到沉重。
陸釗回來。
放輕腳步走到床前,見她已經麵朝著裡睡下。
遂又悄悄出去,去淨室快速的沐浴洗漱後,帶著一身的清涼水汽,上去。
躺下後的陸釗,朝她那邊挪挪。
見她半側著身體,壓著右手胳膊,板住她的肩,將她放平。
“彆動。”
沈青言倏然出聲,一臉被打攪的不悅。
陸釗閃著亮晶晶的眼,勾起唇角。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沈青言沒好氣地哼一聲。
“你當然巴不得我睡了。”
陸釗終於聽出她的不對勁。
小心將她掰過來,跟他麵對麵躺著。
雙眼在幽暗的光線裡,鎖著她的臉,探究的打量。
須臾。
他就明白過來。
“你是因為竹影她們倆?”
沈青言沒接話。
陸釗將她攬進自己懷裡,小心避開她受傷的手。
“青言,我知道你會怪我。她們倆,尤其是竹影,又是一直跟著你的。
可如果連她都不能好好保護你的安全,更謬論人。”
“所以你就殺雞駭猴。可當時事出突然,我受傷與其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