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去,注意手。”
沈青言避開他的手。
縮回去,轉眼,卻走出馬車。
陸釗見她不等他過去,攙她,就要往下跳。
一個疾步過去,雙手插在她腋下,將她抱下來。
四周看眼兩眼,走到一處倒下的大樹前。
叫竹影拿來披風,鋪上。
“在這坐著,彆亂走。”
“我不亂走,讓我站會。”
整天坐在馬車裡,屁股都坐的起繭子。
“那好吧,我陪你走走。”
陸森騎在馬上。
看見陸釗小心挽著沈青言另外一隻胳膊,就跟宮裡的小太監伺候太後娘娘似的。
翻個白眼,移開視線,看向遠處。
眼不見心不煩。
不大會。
木易帶著先前那個穿桃紅色衣裙的小丫頭,跟一個穿著淺黃色衣裙的少女,腳步踉蹌的過來。
少女發髻淩亂,身上還披著木易的外袍。
走到近前。
小丫頭指指陸森,又指著陸釗。
“小姐,多虧這位恩人派人去救你。”
“謝恩人救命之恩。小女心蓮,家在前麵不遠,還請恩人好事做到底,送心蓮回家。”
陸釗睇眼木易。
“走吧,我送小姐回去。”
心蓮避開木易,雙眼瞅著陸釗。
“恩人。”
短短倆字,叫的千回百轉。
沈青言摸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這剛出狼窩,就能對彆的男人起心思。
不是花癡,就是彆有所圖。
“恩人,還請你好事做到底,親自送送請我們主仆。
不然小姐這樣回去,讓人看了,說都不說清。”
沈青言胳膊肘,撞下陸釗的側腰。
那兒怕癢的陸釗,輕輕捏著她的胳膊:“彆鬨。”
這些日子顧忌她的手,一直沒敢碰她。
給她一撞,酥癢自豪天靈蓋。
沈青言收回手。
靜靜的不發一言。
“我去就能說清了,我家這個仆人沒長嘴?”
陸釗冷著臉。
“要不要他送,你們自己看著辦,不要我們可就要走了。”
“恩人。”
少女跑過來,在陸釗他們倆腳跟前跪下:“恩人,心蓮這樣回去隻有死路一條,心蓮願意跟恩人走,為奴為仆,報答恩人。”
這突入其來的,就差以身相許的戲碼,連陸森都忍不住樂嗬的嘴都合不上。
陸釗嫌棄的挽著沈青言向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