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不著痕跡的,向一角的暗門,輕瞟一眼。
站在他身側的木南。
咳咳兩聲開口。
挺起胸膛,背著手。
氣勢十足地。
“柳文友,接下來我問你的話,你想清楚怎麼回答。”
“大人請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
“豆蔻是你從仲家拐走的?”
“不是,是她自己纏著小的,非要跟小的走。她說不願意嫁給她未婚夫,求小的救她。”
陸釗沒吭聲。
柳文友仰頭,從下向上望去。
站在他前麵的陸釗,高大的如一座他隻可仰望的高山。
“真的,大人。自從小的在街上,無意跟她撞了一下,她就黏上小的,一點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小的實在是給她糾纏不過,就想走。
可沒想到,她知道後,就一路緊跟著追來。
還非要狂熱的幻想,小的跟她是一對父母拆散,四處逃命的苦命情侶。”
“聽你的意思,你一點都不喜歡她嘍?”木南繃著的臉,笑意隱隱。
“不喜歡,除了長相,其他一無是處。
身體不好,腦子又蠢。
大街上,隨便抓一個,都比她強。”
柳文友毫不掩飾他對豆蔻的嫌棄。
陸釗也嘴角噙起一抹輕笑。
“可據我所知,這一路走來,你對她並非如你現在所說,關懷貼心,照顧有加。外人眼裡,就是一對恩愛夫妻。”
木南繼續添柴加火。
“那是為了哄她給我當賺錢的工具人,就她那死樣子,給花樓的姐兒,舔腳都不配。”
心思縝密的柳文友,察覺到陸釗對豆蔻潛藏的不喜。
什麼話惡毒,就說什麼。
“真的這麼嫌棄?”
陸釗忽然疑惑的插話進來。
“真不喜歡。但凡有一點喜歡,我也不會給她服下虎狼之藥。”
陸釗不再言語,挑眉,靜靜等著他接著說下去。
旁邊的暗室裡。
嘴讓木易捂著的豆蔻,目齜欲裂,她不相信她現在聽的。
她想衝出去救他。
她知道,他是給人脅迫了,才不得以說的這些話。
“真的,真的,為了讓她感覺不到痛,方便我下手,我給她吃了超量的秘藥,讓她的身體徹底失去痛感。
可以任由我隨意下手。
可笑她還真的以為我舍不得她,是我手藝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