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言叫李夫人躺下。
拿出銀針給她施針麻醉。
等她的臉部,口腔都沒感覺後。
拿起一把小小的刀子。
對上李夫人含著希冀的目光。
還是沒忍著,再次開口:“我隻能幫你治療傷口,你的臉後麵會是個什麼樣的樣子,我沒法跟你保證。”
她不想給她虛無的幻想。
免得她到時希望越大越是失望。
打擊過大,萬一撐不住,是要出事的。
李夫人眨眨眼。
現在這樣,她能活著就很好,哪裡還能去奢望彆的。
即便沈青言不說,她也不是很懂。
但想也知道,她未來會是個什麼樣。
沈青言低著頭,一點點的把她嘴裡的腐肉清理乾淨,再給她清洗縫合好,敷上藥粉。
“你今晚就在這裡休息,除了湯藥,彆吃東西,連水能不喝就不喝,實在渴,就潤潤嘴唇。一定忍著。”
李夫人眨眨眼。
“等會麻藥過了,會痛,實在痛的不行,我再給你開藥。”、
李夫人再次眨眨眼回應。
沈青言回到隔壁。
管事站起身,望下她身後。
“她今晚在這休息,你回去跟她家裡人說一聲。”
“好,麻煩主子了。她是我遠方的一個表妹,嫁人之後,日子也過的不是很好。她想讓自己變的漂亮點,讓自己現在的日子,能有所改變,誰知卻·······”
陸釗、陸森目送管事走之後。
齊聲問道:“她的臉”
“回不到從前,到底會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希望能稍微好些吧。”
陸森歎口氣。
陸釗則淡聲道:“你儘力就好,不要有負擔。”
從接到信,沈青言就一直心沉沉的,擱著這事。
他怕她憋出病來,天底下,煩心的事太多,太多,哪能都煩的過來。
“嗯。”
不然還能怎麼辦?
她也沒辦法,把她矬掉的部分,再給她粘回去。
又不是泥巴捏的。
翌日。
又來了一個上門求醫的女人。
姓田。
田夫人接下麵紗,臉上五官怪異的扯著,眼尾眉梢高高吊起,肌膚緊繃的發光。
說話時嘴都張不開,還著流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