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將信遞給陸釗。
信是四平玉顏坊的管事,寄去京城的。
“你也看看。”
陸釗接過去,一目十行的看完。
蹙眉。
“真的有這麼厲害的醫術?”
居然能將一個人的臉整的變樣,而且還有什麼青春永駐,滿臉褶都能肌膚緊繃。
“有,但是能做到的有如此醫術的人,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
整骨術,前朝就有記載。之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是因為它的風險很大,成功幾率很小。”
陸釗摸下自己的臉,想了一下。
還是沒法理解是什麼樣的手法,讓一個人的臉型五官,都有所變化。
沈青言抬手,驀向陸釗的腮邊。
“這邊骨頭,器具可以從嘴裡麵伸進去,割開肉找著骨頭,用矬子矬,達到把臉變小的目的。
還有其他,但我師傅說以現在的技術跟欠缺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完成那樣的手術。”
沈青言絮叨許多。
陸釗卻隻記住一個。
後來歇息,握住,還是無法想象這裡居然能填充東西進去。
沈青言身體累,心更累。
她對陸釗叨叨半天。
結果他什麼都沒記住。
就隻記住這個。
還不忘說,他想像半天,覺得應該還是自然的好。
無力在應付的沈青言,昏昏沉沉睡過去。
搖搖晃晃中醒來。
她居然在去四平的路上。
幸虧她早已練的臉皮非同一般的厚。
馬不停蹄趕到到四平。
剛進客棧安置下來。
玉顏坊的管事,帶著一個帶著厚重帷帽的女人走進來。
人還沒到近前。
沈青言就嗅到女人身上散發的濃鬱香氣裡,有股腐爛的味道。
“主子,這位李夫人,是受害人中的一個,也是受損最嚴重的一個。還請主子先給她瞧瞧。”
“能把帷帽摘下來嗎?”
李夫人轉頭看向管事。
管事輕輕頷首。
李夫人轉過頭來,麵對著沈青言,呆站半晌。
不摘帷帽,也不說話。
沈青言等半天,正想開口讓她把帷帽摘下。
李夫人驀的鼓足勇氣,摘下帷帽,露出她的臉。
在場的人,即便是沈青言,在看見眼前這張臉的瞬間,都忍不住驚訝的張大嘴。</